想到自己穿着的底裤布满男人的精液,我一阵恶心,可是现在我没办法更换衣服,总不能让我真空地去参加同学的聚会吧。我只能忍着恶心一直穿着这条布满男人精液的底裤,整个狂欢聚会我怎么呆着都不舒服,同学还不停地劝我喝酒,我很快就迷迷糊糊了……
高中二年级的时候,我有了一个男友,他叫苏昭,篮球队前锋,1米83的身高,阔脸鹰眉。
苏昭的青春总是有股无法抑制的燥动,但我执拗地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不让苏昭越雷池半步。那些温馨缠绵的夜晚到最后都会变成进攻与坚守的对抗战,这让他非常懊恼。
他气愤地说,徐蕾你是不是不爱我?或者你不信任我?
我看着他涨红的脸,心里有些内疚,但我依然咬着牙说,苏昭你要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人,等我们考上大学后,我就会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你。
苏昭轻声叹口气,不再说什么。
因为和苏昭的恋情分散了精力,我高二的期末考成绩很不理想,父母非常着急,他们在校外给我租了一间房,让我安心学习。
高三开始,我便进入紧张的学习状态,减少了和苏昭在一起的时间。
住在我隔壁的也是一名学生,他叫石磊,正在全力以赴地准备考研。当得知石磊是一所名校的高材生后,我艳羡不已,遇到不懂的问题就去向他讨教。
渐渐我们熟悉起来,石磊看我的眼神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有次我放学回到出租房,突然发觉房间里的气息和平时不太一样,我耸着鼻子嗅了半天,也没发现到底哪里不一样。
第二天一早,我在简易的晾衣绳上摘下内衣,刚想穿在身上,忽然发现我的底裤有些潮湿。这简直不可思议,我清晰地记得这件底裤已经晾了两天,怎么会依然潮湿呢?但我来不及多想,因为马上就要迟到了,我只能另换一件内裤去上学。
一连几天,我都能在房间里嗅到那种奇怪的味道,这让我充满莫名的恐惧,我怀疑有人偷偷进入了我的房间,但我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
周末,一个同学过生日,约好晚上狂欢。晚上7点,我在简易的浴室里洗澡准备赴约,说是浴室其实就是用一道布帘隔出的格子间。
洗完澡,我刚想出来,突然听到门锁转动了一下,我来不及穿衣服下意识地就躲进浴室。透过布帘我看到外面有个人影晃了一下,我的头皮立刻炸了起来。他是谁?为什么会有我房间的钥匙?我高度警惕、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个黑影。
让我庆幸的是,他并没有逼近我,而是在房间里转了两圈,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坐在我的床上。我从布帘的下摆小心地望出去,终于看清坐在我床上的那个人就是住在隔壁的石磊。
他闭着眼睛,一只手在身下快速地晃动着,满脸陶醉,我终于明白了,他在我的房间里自慰。与此同时,我也明白了多日来房间里那种奇怪的味道,那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想不到石磊是这样变态的男人,我决定明天让房东换锁,再也不和石磊来往。
不知过了多久,石磊终于低沉地吼了一声,然后他走到晾衣绳的位置,在我这个角度,我看不见他在干什么。
外面似乎有隐约的脚步声,石磊迅速锁上门,离开房间。那个脚步声是苏昭的,他来接我参加同学的生日会,而我此时还一丝不挂。我快速来到晾衣绳边穿好内衣裤,套上裙子,给苏昭开门。
我没和他说石磊的事情,毕竟这不是光彩的事,而且石磊也并没有伤害我。
走在路上,我恐惧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的底裤湿漉漉的,黏在身下,很不舒服。
我蓦地明白了,因为角度的问题,我在浴室里并没有看清石磊手里的东西,实际上他在用我的底裤自慰,而后又把我的底裤重新晾在绳子上。
想到自己穿着的底裤布满男人的精液,我一阵恶心,可是现在我没办法更换衣服,总不能让我真空地参加同学的聚会吧。我只能忍着恶心一直穿着这条布满男人精液的底裤,整个狂欢聚会我怎么呆着都不舒服,同学还不停地劝我喝酒,我很快就迷迷糊糊了。
第二天,我就要求房东换锁,并且把石磊当成陌路。石磊见我冷淡的神情,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惭愧地低下头。从此,我们不再说话。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我正在上英语课,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我蓦地捂住嘴,来不及和老师打招呼,就在同学们诧异的目光中冲出门去。
校医给我做了全面的检查,很快做了结论,我怀孕了。
我觉得荒诞极了,我从未和男人发生过关系,我还是处女,怎么可能怀孕呢?
但校医执拗地说我怀孕了,而且严格遵守学校制度地给我家里打了电话。一个小时后,我妈赶过来,不由分说先甩了我一个耳光。我立刻委屈地哭了,虽然我瞒着家里交了男友,但我一直恪守着最后的底线,我怎么可能怀孕呢?
父母带我去了大医院,检查的结果和校医如出一辙,我真的怀孕了。当医生得知我依然是个处女的时候,显得很惊讶。随后他解释说,虽然这样的案例很少,但并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性。也许那个男人并没有进入你的身体,并没有破坏你的处女膜,但如果他的精液留在你的私密处,甚至腿根处,你依然有怀孕的可能。
医生的话让我立刻想到石磊,想起那次底裤上濡湿的触感。在父母的逼问下,我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父亲想报案抓住那个变态的石磊,但事情过去了两个月,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何况石磊并没有直接伤害我的身体,他变态的做法虽然可恨,但并不算触犯法律。
而现在父母的首要任务,就是带我到医院做流产手术。
当医生拿着一把锃亮的扩张器即将要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苏昭亲吻我时充满渴望的脸。我对医生说想上厕所,然后下了手术床。
不是害怕手术的疼痛,我只是不甘心把自己坚守了那么长时间的处女膜献给那个锃亮的扩张器。如果非要破坏那张象征贞洁的处女膜的话,我应该把它献给自己最爱的人。
我给苏昭打电话,说要把自己给他。
在日租旅馆的房间里,苏昭像根木头一样呆立不动,我说苏昭,你怎么了?但他依然不动。我想他是因为激动而手足无措吧。我决定主动一些,一边亲吻他,一边脱掉身上的束缚。但他却一把推开我,低声说了一句,你都怀孕了,我们不该做这样的事。
我赤裸着身体呆呆地坐在床上,望着苏昭跑出去的背影,许久才感到冰凉的泪水滚过脸颊。我想告诉他,自己虽然怀孕了,但依然还是个处女,我并没有违背当初的承诺。可我不知道,苏昭是否会相信我说的话。
我颓丧地回到家,父母催促我尽快手术,我说再等等吧,我有些害怕。他们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叹息。
那几天我彷徨不定,茫然让我感觉像被掏空了整个心脏。只要想到那冰冷的扩张器进入我的身体,破坏我的贞洁,我就开始不甘心。可是,苏昭不想要我,我该怎么办?
想不到我竟然收到石磊寄来的信。原来,我父亲不甘心自己的女儿受辱,找了几个人把石磊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石磊说他非常后悔,祈求我原谅他,他说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被我清纯的气质迷住了,他因为害怕拒绝而不敢向我表达爱意,他整天生活在相思中,痛苦的煎熬让他什么都干不下去。终于有一天,他偷偷配了我房间的钥匙,用我的底裤自慰……
从我父亲的口中,石磊得知我依然是处女,他说我虽然怀孕了,但我依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真,最美丽的女孩。
看到石磊的忏悔信,想到他无耻的一面,我应该愤怒才对。但我内心却没有一丝的愤怒,反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在身体里激荡。所有人都唾弃我这个怀孕的处女,男友苏昭甚至怀疑我是伪处女,只有石磊,他说我依然纯真,依然美丽。如果自己的处女身无法献给自己最爱的人,那么就献给最爱自己的人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轻松了,甚至觉得石磊并不是一个变态的男人,他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对我的爱。
当我走进石磊的房间时,他一脸的不可置信。而我的亲近更是让他不知所措。我说,我还是个处女,你相信吗?他认真地点头。我说,现在只有你相信我了,我不想被医院里的器械破坏我的身体。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充满了神圣感,石磊一边喃喃地说着对不起,一边亲吻我娇小的身体。不久,我便感觉身体被撕裂般痛楚。但在这种痛楚中,我又因快乐而欣慰。
父母依然是疼爱我的,他们见我迟迟不肯做流产手术,便花了双倍的价钱给我做了无痛人流。最终,那个阴错阳差的小生命从我的身体中剥离。
我再次回到学校,但怎么也提不起学习的兴趣。同学们大多都用鄙夷的目光看我,私下里谈论着所谓的处女怀孕只是我掩饰的借口。在他们眼中,我已经成了一个放荡随便的女孩。就连苏昭也不愿和我多说一句话,他总是躲着我,就像躲避瘟疫一样。
人流手术后,父母想重新给我租房子,我执意不肯,我说自己会小心。其实,我已经喜欢上和石磊在一起的感觉。我把第一次给了他,只有他才能鉴证我的贞洁。
和石磊接触的时间长了,我发现他原来有迷恋内衣的癖好,他总是把我的内衣放在鼻子下贪婪的嗅,放在身体上反复地揉搓。
不知是不是我的内衣不干净,石磊的下体出现了红色的斑块,他很紧张,跑到大医院检查。医生为他检查得很全面,那些红色斑块并无大碍,但另一份让人震惊的化验单摆在我面前,他的睾丸无法制造正常健康的精子,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具备生育能力。
我就像被电击一样,呆愣愣地看着化验单,如果石磊无法让我怀孕,那么意外的胎儿又是谁的呢?难道还有其他男人用我的底裤自慰?
我百思不解,并开始有了轻微的洁癖,我总是怀疑内衣不干净,即使刚刚洗过,我也不敢穿在身上。于是我买来各式各样的内衣,每件内衣拆开包装,我只穿一次就丢给石磊,他捡起我穿过的内衣,如获至宝。
三两天就要换一套内衣,我的开销很大,又不好意思给家里增添负担,我的日子过得很窘迫。石磊理解我的洁癖,主动给我买内衣,但依然无法摆脱我们经济拮据的现状。
一天晚上,石磊啃着干面包,吞吞吐吐地说,我有个办法,就是怕你不愿意。
原来,他想让我把穿过的内衣卖掉,作为迷恋女人内衣的石磊,非常了解这个原味内衣的市场。
贩卖原味内衣早已见怪不怪,但窘迫的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走上这样低级堕落的道路。但我已顾不了那么多了,我需要干净的内衣,一些男人需要我穿过的内衣。这个世界,原来是这样荒诞可笑,就像处女竟然也会怀孕。赚钱的同时,我体验到了堕落的快感。
原味内衣必须是现场交易,这样迷恋内衣的男人才会觉得真实可信。每次都是石磊带着我去赴某个男人的约,他让我不要害怕,他会保护我不受那些男人的侵犯。
紧张的高考终于结束了,我只考上外省的一所三流学校,石磊则考上了本市的研究生。
毕业班联欢,我没有去,我已经无法融入他们的圈子了。深夜,苏昭来了,他喝醉了,哭着跪在我面前,扇自己的耳光。他说自己是个懦夫,是个禽兽。
原来,那次同学过生日我喝醉了,苏昭把我送回家,见我醉酒不醒,他便有了罪恶的念头,他脱掉我的底裤就急匆匆扑到我身上。也许因为紧张,他还没进入我的身体就一泻如注。事后他有些害怕,给我穿回底裤,重新整理好衣服……
他不敢接近我,不是因为嫌弃,而是不敢面对我怀孕的事实,他内心恐惧,不想因此耽误自己美好的前程。
我终于明白了自己处女怀孕的真相,但我并没有释怀,我依然对内衣有洁癖。在另一个城市,我小心翼翼地贩卖着只穿过一次的原味内衣,而对于未来我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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