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睡中复活 夜华沉睡三年复活

  悼 念      这个季节是悼念的季节夜晚的星星和往常一样   我的爱情还没绽放就已经死亡死得彻底   曾经用泪水浇灌到现在也只能用泪水为它送葬了
  
  夏天的火没有侵吞冬天的雪然而我踩着大雪
  流泪的足迹
  空气中弥漫着野玫瑰的芬芳像风一样没有翅膀
  却很真实
  我没有将它挽留
  我已习惯了这样的结局就像承认白天鹅与乌鸦
  的邂逅
  最后悲泣的是白天鹅
  天空仍旧很宽我被迫陷入自己的空洞
  去寻找空洞理由
  
  这个季节是悼念的季节
  我孤独的眼神在酝酿一片暴雨般的乌云
  或许我的心跳是骇人的惊雷
  把我从惊喜的高潮带入蔑视的低潮
  
  深沉的大海用浩瀚拾起每朵浪花的重量
  却无法融入浪花微小的心
  玫瑰园里没有撒下我的花种更没有我的花
  这是上帝的安排吗?
  
  那些荆棘杂刺是我莫名的专利我用心守护着
  冥冥中我却刺伤自己的双眼看不清玫瑰的色彩 那么我唯一的选择是被迫忘记
  被迫相信玫瑰上的商标在出售了爱情
  我也默默地将自己出售
  失去立场失去战立的姿势失去虔诚的微笑
  
  心的光明无法到达我只有执着于黑色的歌谣
  将自己丢弃在无人理解的荒原默默地悼念
  
  复活者
  
  一场血与泪的较量无休无止
  用激荡的愁绪寻找光明
  面对残杀我的嘴就要吐出无济于事的困惑
  苍鹰啄食胜败的结局踩在爪下
  挽救一条生命谈何容易
  那厮杀的氛围令我虚弱的神经瑟瑟发抖
  那么只有允许我用基督的教义来慰安沦为食物
  的牺牲品
  
  在我横七竖八的思维中
  一切祭奠都不陌生
  我的看似恶毒却充满温柔的手臂抓住了重生的
  机遇
  毫无呼吸的狂奔我的影子挡住了去路
  见不着阳光就像失去向日葵似的梦想
  我不再选择等待那样的后果显然十分惨烈
  我走进了幻想的幽林
  冷月披星娇弱的好似柔情千丝万缕
  一千年的守望积累了一斗雨落在幽林的石桥路上
  沾上雨滴的人后来都变了模样他们的语言写在
  脸上
  一方阴云一方晴空
  这样的人只是为一种差异我无法适应
  
  于是我躲进了漆黑的深夜
  一瓣笑容挂在胸前寻找指路的明灯
  我在自己的城堡里遗失了方向
  即使撞死在粉红的沙漠里也无人可知
  
  我对着自己说话重复自己的名字
  一边忘记一边铭刻
  我不再惶惑不安
  世界末日危在旦夕
  我的思维逐渐清晰
  自私冷漠淡化为绿洲我亲手撒下希望的种子
  长成复活的力量我用最后一滴眼泪去换取
  
  慷慨的沉睡
  
  一脸的蜡黄是烧焦的太阳
  远处的背影模糊鲜明的底色浮浮沉沉
  日暮黄昏大地眩晕我开始沉睡
  云雾不动声色天空无聊透顶
  通红的霞光把大地拥抱得多么空旷
  我的嘴里唱着别人的歌谣就像唱着朝圣者的歌一样
  音乐里弥漫着发霉的味道
  灵魂的道路上洪水泛滥
  而至今我仍旧没有找到一扇适合自己的水闸
  我只有用伟人的姿势将自己冲刷成道具
  像富有纪念价值的尸体
  
  我有一把思考的尺子来丈量未来的路径
  沉默是我的权利我用它充当无形的杀手
  在无人走动的街角自寻死路
  最后我还是选择沉睡露出无耻的容颜
  睁开疲软的双眼进入遥不可及的梦幻帝国
  嘴角的弯钩是慷慨的记号钩住了别人的视线
  也把别人的秘密公开在脸上
  
  我承认我是一个狂妄之徒无限地滋生顿挫的神经
  试图用口水淹没整个世界
  一只狗对着月亮狂吠它不住口
  不能嘲笑它的荒诞
  我相信愚昧的勇敢也是真理的存在呵
  
  月华无痕逃避的迹象在没有根的土地上
  我放飞手中的星星信念让它长大
  我也住进星星的空间
  遗忘真空与氧气的意义
  脱离氧气我就真的空洞了吗?
  我扛着自己的躯体行走在寂寞的街上
  作为补偿黑夜的损失
  我真的没有那么害怕为什么还要欺妄诅咒神灵
  我就是自己的宗教呵我可怜得如一具干尸
  任何慈善的宗教都将我拒之门外
  我只有用抱怨和愤怒来代替咒语并祈祷神秘
  
  黑色斑鸠的歌谣我永远都学不会
  我不再是上帝宠爱的女儿
  雨水亲吻的回响还在我的骨髓里蹦跳
  就是那一点滴的希冀要付出永生的补偿吗?
  山川河流的经脉被割断后却流着我的血液
  黄土地一样的梦乌云一样的黑暗
  要刺痛我的心吗?
  我懦弱无助我亲近不了自己的骨髓
  
  从前的我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
  到现在却变成了连我自己都认不清的面庞
  我已决定要替他们消失
  不过我还是要等一等
  等着我消灭掉书堆里的蛀虫
  等着我挖掘好秋收的土地
  等着我抚平大海的浪涛
  我就会静静地躺在狭小的墓穴里
  静静的就像沉睡一样安然
  
  悲泣的诗人
  
  古老的马车在破败的原野上越走越远
  最终消失在一位诗人的诗篇里
  死亡的气息如白色的歌谣也许是这样
  诗人的葬礼什么都没有
  他那惨淡的人生与辉煌的诗篇极不相称
  那时森林停止了生长鸟儿停止了歌唱
  难道这就是上帝对一位悲愤诗人的惩戒吗?
  诗人唯一的伙伴是一只蚂蚁
  载着无形的忧伤缓慢前行
  哪怕坠落悬崖深谷也只是完成了一次痛快的旅程
  尸骨尚存徒劳的细菌分解成了最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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