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厦门文学》的不解之缘(随笔) 厦门游记随笔

  《厦门文学》(原名《厦门文艺》)是我省最早的文学刊物之一,创刊于1951年2月,今年是她的55周岁华诞。我寄以深深的庆贺,表示最美好的祝愿。   出生于鼓浪屿的我,对厦门别有一种浓浓的乡情。由于日寇侵华战争带来的民族灾难,我在童年便被父母带回故乡仙游。1949年底厦门解放后,我进入厦门大学中文系就读,又投入大海的怀抱。记得过了一年多,由厦门市文联创办《厦门文艺》,好像是不定期的内部刊物,那时在我这样中文系学生的心目中,可说是一片文学的蓝天,带来新中国文艺春天的气息。文学青年的我,对她尤其钟爱,成为我的良师益友,进一步培养我的文学创作兴趣,我在《厦门日报》、《江声报》副刊经常投稿。
  1957年夏天,我又回到厦门大学,那时已作为一名中文系的老师,继续和《厦门文艺》保持亲密的联系。上世纪80年代初叶,被选举为厦门市文联副主席和厦门市作协主席,我和自己的刊物并不是一般的关系,从而增加了责任意识。我经常推荐中文系的学生,向《厦门文艺》投稿,介绍过林丹娅、王启敏等同乡学生的作品,启敏的小说《乡情》在刊物上发表后,我还写了篇评论。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厦门特区的建立,为这个刊物带来前所未有生机和活力。在这里登过最初文学作品的“莘莘学子”,至今已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作家或文艺部门的干部。
  离开厦门到省市宣传文化、文艺部门工作不到两年,《厦门文艺》改名《厦门文学》公开发行,成为辐射闽南一带文学创作、以及对全省都有较大影响的文学期刊。厦门是我国最早开放的特区之一,又是著名的侨乡,和台湾只有一水之隔,这时期《厦门文学》发挥其特有的优势,立足厦门,面向全省乃至全国,面向东南亚,坚持时代性、文学性,讲究艺术质量,注意本土作者,担负起培养和扶持本地作者的重任,在厦门文学事业的繁荣和发展中,产生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有一段时期,我有幸接受《厦门文学》社长的聘请,担任该刊的顾问。我和《厦门文学》一直保持了半个多世纪的关系,是她的诚心读者、热心作者和顾问,结下了不解之缘。
  近期的《厦门文学》有画龙点睛、短小精悍的《卷首语》,有《百年福建文学》专辑,推出闽南作家群及全国有影响的评论家、作家,既有文学价值,又有史料价值。其《新锐小说家》等专栏,也颇引人注目。《厦门文学》和时代不但不疏远,而且和它有着密切的联系,如今年第8期的《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专号》,登载反映抗战题材的作品,突出抗日战争中的厦门。正如封面显示:“让喜欢厦门的人,喜欢《厦门文学》;让喜欢文学的人,喜欢《厦门文学》。”
  当今在办文学期刊编者叫苦不迭的艰难情况下,在我的印象中《厦门文学》编辑力量和经费都有保证。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在网络上可以找到历任主编名字:陈照寰、陈元麟、张力;副主编:沈丹雨(执行)、谢春池(执行)等,春池在念初中时我就认识他。
  《厦门文学》在“文革”中和所有文艺期刊一样,遭到停刊的厄运,她走过了艰难曲折、蓬勃发展的半个多世纪的历史征程,通过庆祝创刊55周年,她将使文学创作更贴近生活、贴近群众、贴近现实,和读者的“心灵”沟通,是深受广大读者欢迎的特区文学期刊。
  【责任编辑 苏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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