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袖和普通演员的“父女情”:领袖的演员

  在江西南昌,有一个很普通的人。她曾当过演员,叫邢韵声。   当年毛泽东曾送给她诗稿,并给她写了不少信,但主席生前跟她有约“这些你不要公开”。在这些信中充满了对一个普通演员关切疼爱之情,信的开头都是:小邢,我的好孩子。落款有时是“毛泽东”,有时却是“父亲”两个字,就连她的辫子有没有剪掉都很关心。字都是用毛笔写的,主席豪放飘逸的书法神采飞扬。有一张十六开的毛边纸只写了几个字,有一封信竟写了十几张纸,厚厚的一叠。
  1961年8月,中共中央的一次重要工作会议正在庐山召开,为了不使会议开得单调乏味,为了使首长们松弛松弛头脑,活泼会议生活,负责生活、保卫的公安部副部长兼江西的副省长汪东兴,把南昌市的几个剧团都调上了山。当然他没有忘记把他亲手创办的农垦文工团也调上了山,并交给了农垦文工团一项特殊的任务,陪首长们跳舞,而且指定了4个女孩子专陪毛主席。邢韵声就是其中的一位。
  那年邢韵声刚刚22岁,上山后的第一个舞会,全团的同志一吃过晚饭就来到舞厅等候,一直等到9点钟舞会才开始。快到11点的时候,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毛泽东高大魁伟的身影。
  主席注意到了人群中的小邢,
  “咱们跳个舞吧!”主席把手向她伸来。
  主席只能跳慢三步慢四步,他高大的身躯跳起舞来显得很笨拙,简直就是在走路,就象他平时在散步一样,主席边跳边和她交谈起来。
  主席似乎有些累了。小邢陪着主席走进了休息室。主席躺在沙发里,半眯着眼睛,象在闭目养神,又象在思考问题。
  “小邢呀!你读了几年书?”
  “初中毕业。”
  “还想不想去读书?”
  “想。”
  “去学哲学怎么样?”
  “我想学医。”
  主席睁开眼睛望了她一眼,略略迟疑了一下说:“学医,好哇,做一个医生。可是你得好好复习功课。我可以帮你,但考,还得你自己去考哇!”
  在以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她有许多机会和主席接触,陪他跳舞、散步、休息。
  一次在舞厅休息室里,主席问她:“小邢,找对象没有哇?没有找我给你介绍一个,我的警卫班长不错的!”
  小邢的脸一下通红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小声说:“主席……我、我已经找了。”
  “是谁呀?怎么不带来我看看!”主席略感有些失望。
  “也在我们团,叫王庸,因为他出身不好,团里没让他上山。”
  “哦!有这样的事,出身不由己,道路可以自己选择嘛,都叫他们上来,跟你们团长说,就说我说的。”主席瞪大了眼睛。
  有了主席的话,那些出身不好不能上山的人几天后全都上来了。
  “主席,那您同意我和王庸结婚?”“嗯!”主席点了点头。
  “主席,您真好”
  猛然间,她看见主席手上带的那块表又老又旧,表壳上的镀铬都快脱光了,表盘上的刻度模糊不清。
  “主席,这表这么旧了,您怎么不换一块呀!”
  “喔,这可不能换。这块表跟了我几十年哩,为我立下了大功呢!”主席连连摇头。
  9月中旬,中央工作会议已经结束了。
  那天早晨6点多钟,小邢还在酣睡中,突然一阵紧急的敲门声把她惊醒了,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叫:“小邢,快起来,主席要见你。”
  她来到主席卧室兼办公室,只见主席穿件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可能主席一夜未睡,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主席抬头一看,非常高兴地说:“小邢,你是我文艺界的一个朋友。我知道你想送送我,我今天就满足你的要求。”
  
  这突然而来的消息使小邢不知如何办好,也不知说什么话来表达对主席的感情她想送个什么东西给主席留念,可什么东西也没准备,她突然想起主席那块老掉牙的手表,心想,主席日理万机,需要一块好表,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块英纳格手表,这是她参加工作时,母亲用多年的积蓄,花了200多块钱给她买的,平常她非常珍爱它,一般时候都不大戴,为了表达对毛主席的敬爱之情,她毅然将表从手腕上脱下来:“主席,没什么东西送给您,这块表就送给您作个留念吧!”
  主席有些惊讶地望着她,看到小邢这么真诚,主席非常感动,他略略迟疑了一下,便郑重地收下了那块表。
  “你是大方人!我也不能小气。”主席站了起来,想了想,走到桌前,拿起一叠昨晚练笔写下的诗稿,其中一首是《红军不怕远征难》。主席说:“就送几首诗给你吧!”
  “以后常给我写信好吗?”主席深情地望着她,然后到桌前在一张纸上给她留下了他私人信箱的号码。
  1962年3月,毛主席视察战备工作到了南昌,繁忙的工作之余还没有忘记见小邢。“小邢啦――你的学习准备得怎么样呀?能不能去考哇?”主席第一句话就是问她的学习。
  她心里一热,不敢正面看主席,这时她已经怀孕了,但又不好意思告诉主席,只得吞吞吐吐地说:“主席,我、我正在抓紧时间学习。”
  “这就好。”主席久久地握着她的手。突然主席发现了什么,眼睛盯住她的手腕,“小邢,你把表给了我,你自己还没有买表哇,这对工作学习不利,还是得有块表……我一定要回送你一块表。”
  小邢那时工资只有二三十元,加上结婚花费,无力再去买表。
  到5月份,她准备应主席之约到北京去玩玩。就在她准备动身时,接到了主席一封信,说他5月份会到上海去。约她到上海去见面。
  到了上海,主席知她怀孕了。书是读不成了,小邢感到很难过,觉得辜负了主席的一片希望,主席却一直安慰她好好休息。在上海,主席又请她吃了一顿饭,临走时,主席一直安慰她:“把孩子养好,即使不能进学校,学习一定要坚持,不管学什么都是有出息的。”
  主席离开上海时,又想起了表的事,特意叫人打电话到北京瑞士大使馆,要了一块表来,然后又叫吴旭君专门送到她家里。这块表现在她一直珍贵地保存着。
  (杨军胜摘自《文汇读书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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