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一根火柴棒的算式 一根火柴棒等

  一根火柴棒      一根火柴棒价值不到一毛钱,一栋房子价值数百万元。但是一根火柴棒却可以摧毁一栋房子,可见微不足道的潜在破坏力,一旦发作起来,其攻坚灭顶的力量,无物能御。
  要叠一百万张骨牌,需费时一个月,但倒骨牌却只消几分钟。要累积成功的实业,需耗时数十载,但要倒闭,却只需一个错误决策。
  要修养被尊敬的人格,需经过长时间的被信任,但要人格破产却只需要做错一件事。
  一根火柴棒,是什么东西呢?它就是下列四项:
  1. 无法自我控制的情绪;
  2. 不经理智判断的决策;
  3. 顽固不化的个性;
  4. 狭隘无情的心胸。
  检查看看,我们随身携带几根火柴棒?
  (陈思奇摘自《青春期健康》
  2004年第6期)
  
  嘴是用来亲嘴的
  南在南方
  
  阿果喜欢鱼吉,妈妈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只说鱼吉的笑,坏坏的。阿果笑,说鱼吉坏,世上哪有好人?妈妈不听,如果她和鱼吉呆在房子里超过半小时,妈妈就要搞破坏。敲门,也不进来,问吃不吃橘子?或者喊阿果剥葱。
  鱼吉对阿果说,那是因为妈妈怕他们冲动犯错误。阿果掐他,掐得他咧着嘴,也不敢做声,怕惊动了妈妈。
  阿果觉得鱼吉只是嘴巴有点坏,别的都挺好的,比如他会害羞,阿果喜欢逗他玩儿,那不能算调情的,因为她也没恋爱经验。阿果问他,嘴巴有什么用啊?吃饭。还有呢?说话。还有呢?出气。还有呢?抹口红。还有呢?吃奶。阿果白他一眼,说蠢啊,那是用来亲嘴的。鱼吉笑了说,那肯定不是咱俩的嘴。
  阿果不看他的眼睛,她觉得他的目光像是有重量一样的,所以她低垂了眼睛,胸脯一起一伏的,心跳得迷人。鱼吉情不自禁说,宝贝儿。
  阿果嘟着嘴说,休想。嘴上这样说,心想如果此时鱼吉吻她,没准儿她是愿意的。可是鱼吉一点儿表示也没有。
  对于亲吻这件事,阿果的想法是,她和鱼吉肯定会发生的。只有一点儿,她要坚持,她不会主动亲吻他的。初恋的女孩儿总是矜持的。
  有天阿果看书上说,男人的第一次接吻往往是夺来的,第二次是求来的,日后每次都是咬紧牙关准备忍受的;而女人却恰恰相反,第一次接吻是咬紧牙关准备忍受的,第二次是求来的,日后每次都是夺来的。
  阿果不知道这话对不对。只是阿果喜欢上男人第一次接吻是夺来的,她想鱼吉夺吻会是个什么样子呢?可鱼吉根本没有吻她的举动,阿果觉得他伤了她的自尊心。
  阿果感冒了,重感冒。打点滴,吃消炎药,都不见好。鱼吉陪着她,说话,或者把被角压好。妈妈也陪着,煮姜汤,煮冰糖梨子。
  趁着妈妈离开,鱼吉突然俯下身子,他亲吻了她,她摇头,他用双手扶住了她的头。他的唇很温和,口气很清新,那都是阿果想要的。只是阿果想着感冒了,有病毒,死死地咬着牙,任他的舌像牙刷。像是一场战争,柔软的战胜了坚硬的。
  阿果好了,鱼吉却感冒了。妈妈说,鱼吉除了坏笑,还傻,但你可以嫁给他。阿果问为什么呀?妈妈说,他肯自己感冒呀。
  阿果的脸红了,妈妈的心里像有一面镜子。
  阿果想,对于一个女子,也许有很多男子都可以嫁,但是,每个女子都愿意嫁给那个你感冒时,肯亲吻你的人。
  
  谁吃一公升冰淇淋
  
  问:“你会在凌晨一时捧着一盒一公升的薄荷巧克力冰淇淋大吃吗?”
  世上只有三种人会这样做:
  (一)行刑前夕的死囚。
  (二)热恋者。
  (三)失恋者。
  明天就要注射毒针了,根本没有时间腻,也不必担心发胖。一匙一匙大吃,忘掉生命中最后的辰光。一公升也嫌少。
  热恋中人如胶似漆,本身已经是甜蜜可口的冰淇淋。你一口我一口,不知不觉合力干掉一公升。既然已认定对方金不换,也就不怕“后遗症”。一起从容就义。
  失恋,有什么好做呢?不肯上街,触景生情;不愿回忆,徒添憔悴。夜深了,很难很难睡得着,无聊地开电视,放肆地捧着冰淇淋暴食泄怨,打发时间。唉,死就死吧,再也不费劲去为谁keep fit了。
  ――只有那些无“后顾之忧”的人,才可安然享用这丰盛得过分的甜品。
  在情海浮沉,为活着而营营役役,为生命忐忑犹疑,为另外一个人牵肠挂肚,为年龄敏感,为身形惆怅……总之,他有莫测的明天,就没有狂吃的勇气和资格。
  话说回来,如果“一公升”冰淇淋只一种口味,极闷。
  
  人心被什么打动了
  
  一间屋子,一根房梁,一个人,一挂绳,一只小板凳……
  我描述给你这么一个场景,旋即,你会联想起什么?
  你会想起一个悲剧。是的,要不是真真切切看见了照片,我也会作如此想。
  但是我们错了。画面上,梁上垂下来绳子,绳子上挂着凳子,凳子上荡着孩子――这是一架秋千。
  秋千又让我们联想起什么?
  花园别墅,青青草坪,富贵,闲适,欢快,浪漫……
  我们又错了。秋千上的这个孩子,与上述华美的场景毫不搭界。他的父亲前年去世了,母亲早已离开了这个家,他是孤儿。
  每天,孩子到村支书那儿领一元钱,这是他一天的生活费。每天,他背着个补了很多次的书包去上学。每天,他做饭给自己吃。每天,做完了功课,灯下,他荡秋千。
  简易的秋千是孩子为自己做的玩具,坐上去双脚朝屋子柱子一蹬,它就荡起来了……荡,荡,荡……小小的身影,在空空的墙上飞来飞去他就不冷清了;荡,荡,荡……绳子在梁上吱呀呀唱歌,他就不害怕了;荡,荡,荡……荡得心儿忽忽悠悠,一头扎进梦里,也许就看见妈妈了。
  这组图片以及相关报道引起的反响是前所未有的,到底有多少人要为孩子买书包,有多少人要捐款,有多少人前往看望,有多少人要提供这样那样的帮助,我这里都不想说了。我想说的是,究竟是什么打动了人心?
  眼下数不清的报纸数不清的版面,数不尽的扶贫数不尽的送温暖,孤儿、贫儿、病危儿、残障儿……一个苦过一个,一个惨过一个。平心而论荡秋千的孩子,并非最苦最惨的。贫穷的眼泪确实叫人生出同情怜悯,却无法真正打动人心。
  真正打动人心的是,那架几乎要淡出我们生活的秋千――它载着一个孩子对贫苦日子的顽皮、灵魂的注释,在很多人的心里,荡荡悠悠。
  (陈静摘自2004年6月9日《玉溪日报》)
  
  律师经典语录
  
  1.你现在的鼻子是不是就是你小时候跌伤的那个鼻子?
  2.医生先生,当某人在睡眠中死去时,绝大多数情况下是安静地死去,直到次日早晨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说的对吗?
  3.问: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答:他威胁我说:“我必须把你干掉,因为你知道我的身份。”
  问:他把你干掉了吗?
  4.是你还是你兄弟在战争中遇难了?
  5. 问:我现在出示证据三,请问你知道这张照片吗?
  答:照片中是我。
  问:拍照时你在场吗?
  6.问:史密斯女士,你的首婚是怎么结束的?
  答:死亡。
  问:是谁的死亡结束了这场婚姻?
  7.问:你有三个孩子,对吧?
  答:对。
  问:几个男孩?
  答:没有男孩。
  问:那你有女孩吗?
  8.问:你记得你大约是在什么时候检验爱丁顿先生的尸体的?
  答:在傍晚。尸体解剖是在七点钟开始的。
  问:爱丁顿先生那时已经死了,对吗?
  答:没有,你这个傻瓜!他当时躺在桌子上,在纳闷儿我为什么要给他做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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