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赋能思想政治教育——从理论探究到现实反思

姜英华

(兰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甘肃 兰州 730000)

网络媒介和数字技术是影响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驱动因素,思想政治教育的发展进阶和现代化的升级转化过程一定程度上也是信息技术出场和技术迭代更新的演化过程。技术影响和改造着教育主体、客体,并重构和形塑了教育过程和教育情景,以最优化路径赋能思想政治教育。当前,技术向元宇宙阶段的跃升和思想政治教育数字化转型之间深度同构耦合,一方面元宇宙技术深刻影响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全面改造包括新闻、文学、艺术和教育在内的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交往模式和思维范式;
另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要实现现代化进阶和数字化升级也必须利用最先进的数字化技术集成与协同,以提升教育效能。元宇宙作为新技术的叠加交汇,其广渗透性和强变革性以及其综合性和纵深化的运用将为思想政治教育的未来发展开辟崭新的空间和提供无限的想象力。

(一)“众说纷纭”的元宇宙

2021年被称为“元宇宙元年”,元宇宙成为一个激发 “学术兴奋点”的“燃点”概念。从词源上讲,元宇宙(Metaverse),是由meta和universe组合而成,“元”(meta)取“超越”之意。元宇宙既包含对未来的构想,又需要底层技术持续创新发展来支撑这种构想[1]。元宇宙设想的出场可以追溯到1981年弗诺·文奇(Vernor Vinge)的小说《真名实姓》(True Names),作者描述了一个可以通过脑机接口技术进入的虚拟世界,在虚拟世界中,人们依然能够获得真实的感官体验。1992年,美国著名作家尼尔·史蒂芬森(Neal Stephenson)在其科幻小说《雪崩》(Snow Crash)中正式提到元宇宙(Metaverse)一词,用以指通过目镜和耳机以及终端连接,能够进入的由计算机模拟并与现实世界平行的虚拟空间[2]。王文喜等从科学和技术的角度论述了元宇宙的概念和内涵,指出“元宇宙,实质上就是广义网络空间,在涵盖物理空间、社会空间、赛博空间以及思维空间的基础上,融合多种数字技术,将网络、软硬件设备和用户聚合在一个虚拟现实系统之中,形成一个既映射于、又独立于现实世界的虚拟世界”[3]746。简圣宇认为,元宇宙是一个具有语义多重性的未来概念,在原义上元宇宙是指未来的一款产品,从引申义上讲是指虚拟世界,从期待义上讲是指下一代互联网[4]6。刘革平等认为,元宇宙代表了视觉沉浸技术的最新阶段,其本质是一个平行于现实世界的在线数字空间,其核心是由虚拟现实技术所构建的虚拟世界”[5]13-14。尽管学者们对元宇宙有着不同的释义和差异化的观点,但都从不同侧面揭示了元宇宙的某些特征,并逐渐形成了一些共同观点:元宇宙是表征一种技术发展未来趋向的超越式概念,元宇宙有具身沉浸体验、虚实深度交互融合以及对社会关系解构再组织化等功能特征。

从技术角度讲,元宇宙并不是新技术,而是现有IT技术的综合集成运用,是信息化发展的一个新阶段[3]746。因此,只有将元宇宙置于信息化发展的谱系结构中,才能探明和逼近元宇宙的真相。简圣宇将互联网发展划分为三个阶段,并将元宇宙视为继互联网1.0(电脑互联网)和互联网2.0(移动互联网)之后的互联网3.0时代。元宇宙可以通过沉浸式的“虚拟现实”或融合式的“增强现实”,以隔离或融合的形式呈现在日常生活之中。在此基础上,按照技术的发展逻辑,元宇宙将大致经历“准元宇宙”“区域性元宇宙”和“全球性元宇宙”三个演化阶段[4]6-7。刘革平等将元宇宙视为视觉沉浸技术发展的最新阶段,以此为视角,在视觉沉浸技术演化的四个阶段中呈现元宇宙的技术特征,即与桌面式虚拟现实、沉浸式虚拟现实、扩展现实与数字孪生相比,“元宇宙将实现人与虚拟世界、现实世界与虚拟世界的融合”[5]14。石磊等将元宇宙创设思想政治教育场域的演进次序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借助屏幕显示和开放世界的应用程序创设三维立体叙事场域;
第二阶段,基于扩展现实技术和数字孪生技术创设具身沉浸式体验场域;
第三阶段,依托脑机接口实现人与虚拟世界的融合共生,打破真实和虚幻的认知壁垒的未来场域[6]。总之,元宇宙表征互联网发展的未来方向和更高阶段,与现有的互联网模式相比,元宇宙将更具沉浸性和与主体的深度融合性,泛在互联、虚实融合、智能开放是元宇宙的重要特征。

(二)“热火朝天”的元宇宙

元宇宙不仅成为学术界“炙手可热”的议题,而且也成为世界各国和各大科技公司竞相优先布局和争夺的高地。2021年3月,Roblox被誉为“元宇宙”第一股的上市备受全球资本市场的瞩目。同年6月,Facebook首席执行官扎克伯格宣布将Facebook更名为Meta,并在10月召开的Facebook Connect大会上宣称在未来五年内完成公司转型,将Meta打造成为集游戏、社交、教育、工作等为一体的沉浸式平台。作为金融资本增殖的新领域和新空间,元宇宙注定是吸睛体质,不仅促成了Facebook的转型,而且Microsoft、Apple和Epic Games等富可敌国的互联网科技巨头也纷纷投注“元宇宙”,以率先抓住新的资本投资先机和技术增长极。有资本投注和科技加持的双重助力,元宇宙获得了膨胀式的快进发展。彭博行业研究报告预计,2024年元宇宙的市场规模将达到8000亿美元;
普华永道预计,2030年元宇宙的市场规模将达到1.5万亿美元。元宇宙的概念在科技圈和资本圈获得了无出其右的关注[7]。除此之外,在信息化和数字化势不可挡的发展趋势下,各个国家的政府部门也纷纷出台相关计划和措施以抢占元宇宙的竞争先机,如韩国首尔市政府在全球范围内首次将元宇宙纳入城市发展规划并发布了“元宇宙”首尔五年建设规划,规划指出,从2022年起,分三个阶段在各行各业构建“元宇宙”行政服务生态。届时,元宇宙将被纳入城市发展规划之中,成为智慧城市建设新的支撑点和增长极。此外,元宇宙已经在高校中得到一定程度和范围的应用,如2020年新冠疫情期间,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就在Minecraft中利用虚拟化身为毕业生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毕业典礼。

总之,数字化时代、数字化技术改造和重塑了人类整体的存在方式、工作习惯、思维定势和学习模式,带来了包括生活、学习、交往、工作和娱乐等全方位的立体化变革。数字化生存的整体性变革也为思想政治教育的重塑和创新发展提供了新的可能和契机。

目前的思想政治教育模式,是以移动互联网、数字学习平台和音视频会议为技术支撑的,这种模式更多是将传统的教学模式和学习方式向网络平台平移,这种平移和简单挪动的实质是“网络化”有余而“智能化”不足,因而在“智能增强时代”显得落后且不合时宜。这种落后和不合时宜表现在思想政治教育“供给侧”和“需求侧”的错位矛盾。

从思想政治教育的“需求侧”来看,需求主体和主体需求都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而“供给侧”却未能适应和满足“需求侧”的动态变化。具体而言,一方面,需求主体已经转化为Z世代的大学生群体,他们是在互联网背景下成长起来的,数字化技术和移动终端是Z世代大学生生活交往的必要工具,也是辅助学习和获取学习资源不可或缺的手段和方式。另一方面,主体需求由被动式的灌输学习转变为主动式的吸纳学习,而“单一性”和“平面化”的场域转移无法激活和调动Z世代大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和内在创造力,科技赋能还只是停留在“浅表化”和“初级化”的应用范围和程度,没有真正“引发学科、理论、技术、人才等各方面的链式突破”[8]。“供给侧”和“需求侧”的失衡错配凸显了现有思想政治教育模式的短板和技术瓶颈,表现在“线上”教学与“线下”体验的分隔和剥离,使屏幕式、平面化的视听观影无法有效转化为沉浸式、内化型的在场体认。教学内容和教学资源的海量信息和整体性、倾倒式的信息输出,使庞大的、丰富的教学信息无法转化为关照学生差异化和个性化特征的人文关怀,所有这些矛盾和错位都使思想政治教育效果大打折扣。技术瓶颈已经成为制约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关键维度和核心变量。

近三年来,面对新冠疫情,隔离阻断式的防治举措,实现和确保了人民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的最高价值目标[9]。但同时,“停课不停学”的要求也倒逼线上和网络智能化教学的发展,思想政治教育与数字化信息技术进入深度融合阶段。今后,“线上”与“线下”教学的交叉更替将成为常态,这对思想政治教育网络化和数字化水平提出了更高的技术标准和综合要求。首先,常态化的“线上”教学要保障高效率的教学过程和高质量的教学效果,就必须推进思想政治教育朝向内涵式数字化的纵深方向发展。其次,封闭式的“线上”教学要确保学生持续性的关注和高效率的内化,也必须借助于数字化和智能化的技术手段推进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和形式的全面性变革和整体性升级。再次,居家隔离型的“线上”教学要克服教管学的时空错置和兼顾学生知情意的内在需求,就需要有网络化的疏导方法和智能化的交互思维。最后,实时性和规模化的“线上”教学要确保低延迟和高可靠的内容传播和信息交流,也需要有高效能的数字网络和高水平的通信效率,这些都离不开坚实可靠的数字化基础设施和无所不包的数字化社会关系。

思想政治教育的技术诉求与技术瓶颈,倒逼元宇宙对思想政治教育进行技术赋能。元宇宙对思想政治教育的技术赋能,就是元宇宙深度嵌入思想政治教育并全面融合的过程,就是将5G/6G、“虚拟现实”“增强现实”“混合现实”“物联网”“区块链”等关键技术全域化应用于思想政治教育的过程,以实现数字化技术助力思想政治教育过程和提升思想政治教育效能的目标。

(一)技术综合集成,赋能思想政治教育数字化升级转型

元宇宙是一个开放、包容、复杂、巨量的系统,它把网络、硬件终端和用户囊括进一个永续的、广覆盖的虚拟现实系统之中,是由多类型建设者共同构建的超大型数字应用生态[10],集成了5G/6G、云计算、物联网、虚拟现实、增强现实、混合现实[11]等技术。元宇宙赋能思想政治教育,依托云计算的算力架构,能够追踪和掌握学生学习的动态过程,收集学生相关的全方位信息,进而对学生立体剖析和精准画像,制订学习认知模型,为风险研判和科学决策提供客观依据和指引。随着技术的延伸和扩展式发展,更多的数字化和智能化技术的研发和应用将被囊括进元宇宙的技术集合之中,为思想政治教育的数字化和智能化升级转型提供更全面、更坚实的物质基础和技术支撑。

(二)虚实深度融合,赋能思想政治教育沉浸式具身体验

虚拟现实、增强现实、混合现实和数字孪生(Digital Twin)等沉浸式技术具有多方位感知、交互性和构想性等特征,能够突破视觉和听觉的二维限度,给受教育者带来包括视觉、听觉、触觉和味觉等在内的感知系统以丰富、真实和深度的多维沉浸式感受和共情式体验。扩展现实是虚拟现实、增强现实和混合现实的技术统称,它利用多种数字合成技术和数据手套、头盔显示器等可穿戴智能设备的加持赋能,可以制造思想政治教育的高仿真环境,廓清和叠加现实世界与虚拟环境,延伸和超越人的感官体验,使思想政治教育脱离屏幕式和平面化的场域阻隔,并使浮表化的外在环境转化为主体自身要素和构件,提升思想政治教育“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的教育效果。数字孪生(Digital Twin)是指现实世界与虚拟世界动态实时链接并平行共生的全映射关系,这种虚实的全映射关系,“能够将运行状态、环境变化、突发扰动等物理实况数据与仿真预测、统计分析、领域知识等信息空间数据进行全面交互与深度融合,从而增强制造的物理世界与信息世界的同步性与一致性”[12]9。而且,通过数字化建模和仿真以及人机融合技术,可以建构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的具身在场,克服传统环境下的身体分隔和缺场,并在优化环境和预防风险方面“形成‘数据感知—实时分析—智能决策—精准质性’实时智能闭环”[12]9,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科学决策、精准施行”的教育效能。

(三)线上线下耦合,赋能思想政治教育全域式交往关系

当下,思想政治教育的线上教学更多充当线下教学的替位和补位,尤其在新冠疫情期间,传统的思想政治教育线下教学被空间阻断而无法正常进行,线上教学由于具备传统教学所不具有的超越时空阻隔的优势而延续了“正常教学”,但是,线上和线下教学并不是无缝衔接和纯粹一体化的铁板一块,而是替代和补充的关系,这种“线下+线上”拼接式的样板不能倍增思想政治教育的整体教学效能。元宇宙作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数字升级和技术进阶,能够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线上线下的教学耦合,更确切地说,元宇宙通过人工智能和沉浸技术的整体赋能,能够推进思想政治教育领域达到一个既超越单一实体空间也超越一维虚拟领域的虚实融合的更高维度和境界。在元宇宙中,受教育者能够感受到单纯的线上或线下教育所不能体验的情景和经历,虚拟和现实之间不再有清晰的界限,而是高度混沌融合,个体不仅可以根据自身个性化的需求在虚实之间任意转换不同的社会形式,而且能够拥有具有唯一性的元宇宙身份标识和信息DNA,通过该身份标识和信息DNA,个体能够随时随地进入元宇宙中进行工作、学习、娱乐和生活等社会活动,并在社会活动和相互交往中保持线上和线下虚拟角色和个体身份的全面变更和完整转换。因此,元宇宙将实现线上线下耦合和深度统一的新型社会交往关系,这种关系不同于已有的社会组织和运行方式,是对现有社会关系和结构的“再组织化”和“再结构化”,新的社会组织关系和架构将对现有的社会环境和交往形式造成挑战和冲击,元宇宙将赋能思想政治教育一种虚实互联的全域式的超人文环境和交互式的社会交往关系。

(四)开放共创交叠,赋能思想政治教育平权式共享机制

在数字革命的推动下,数字技术的开放性和包容性更强,网络的强链接、敞开式和泛在性消除了高门槛的技术排他性质,元宇宙成为无处不及和无时不在的遍在存在,低门槛、包容性、易进入和遍在性塑造了全新的数字化生存模式。新的数字化生存具有分权效应和赋权本质[13],它将消解传统的权力结构和权力主体对学习资源的独占和垄断,并生成分散式和网络化的社会交往和组织形式。它的平权化和去中心化特征在思想政治教育中表现为主体权力向受教育者个体的强势回归。具体而言,个体受教育者将成为“产消合一者”,他们既能在元宇宙中自由学习、自主创作和灵活交流,还能通过自身的自主性学习和个性化创作催生无限多元的组织样态和丰富多彩的学习资源,元宇宙营造了一个超越陈旧等级差序和传统团体格局的扁平化的分布式人文环境。在其中,开放协同的元宇宙生态和自主多元的主体参与将使协同共建和资源共享成为常态,借由扁平化和网络化的组织架构,学习者也能获得更加公平和均衡的思想政治教育权利和智能资源。

在经历了理论热潮之后,有学者从元宇宙的概念反思和技术落地等维度出发,对元宇宙的“热讨论”和过度预期进行了“冷思考”和理性纠偏。他们认为,从目前情况来看,无论是从技术上还是心态上,元宇宙都是“早产儿”[14]。元宇宙是一个尚未成熟而先行到来的具有前瞻性质的概念[4]2,这一概念的出场和热议为思想政治教育突破技术瓶颈提供了致思逻辑和思想资源,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和思想政治教育线上线下一体化教学提供了有益的开拓和探索路径。但同时,元宇宙赋能思想政治教育的未来图景不仅取决于前瞻性的预见能力,更决定于诸如网络与运算技术、管理技术、虚实对象连接、建模与管理技术以及虚实空间交互与融合技术等的综合技术支撑[3]744。对元宇宙和思想政治教育未来场域的探讨,既需要有“下先手棋,打主动仗”的技术自觉,也需要有更细致的支撑元宇宙未来发展落地的技术细节和业务逻辑[15],离开细节支撑和关键性核心技术的瓶颈突破,元宇宙只能沦为资本叫卖的“炒作概念”或者招致“万物皆可元宇宙”的尴尬局面。我们距离真正的元宇宙还有相当艰巨且漫长的道路要走,还有一系列关键性和核心性的技术难题需要攻克,逼近和实现终极元宇宙和“元宇宙+思想政治教育”的智能新模态还需要更坚实的基建支撑和配套保障。

虽然距离理想化和愿景化的元宇宙还有相当的距离,但是数字化时代已然来临,数字化主题已经确立,数字化的潜能已经显露和释放,这就要求我们要“迎接数字时代,激活数据要素潜能,推进网络强国建设,加快建设数字经济、数字社会、数字政府,以数字化转型整体驱动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治理方式变革”[16]。事实上,从人类进化和历史演进来看,人类对发展难题的攻克离不开对技术的畅想,技术加持为人类社会前进发展保驾护航。进入数字化时代,元宇宙的技术雏形已经显现,“元宇宙+教育”的智能形态已经展露。如,沉浸式情景体验、虚拟实验室和个性化学习已经在职业教育和专业教学中得到了有效的应用。元宇宙的技术研发解锁了教育应用的新场景,定位了教育改革的新方向,元宇宙赋能教育改革的方法已经落地。如,2017年,国务院印发《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对我国人工智能发展做出总体部署。2018年,教育部颁布了《高等学校人工智能创新行动计划》,提出分三阶段实施“人工智能+”行动,以推动智能教育发展。2021年,上海市教委启动了《上海市教育数字化转型实施方案(2021—2023)》,方案聚焦大数据、虚拟现实、增强现实、人工智能和5G应用等数字化技术在教学中的应用,以数字化和智能化全面赋能教育转型和提升教育质量为目标。因此,元宇宙为思想政治教育转型和变革提供了丰富的想象和无限的可能,为破解思想政治教育难题、模拟思想政治教育情景和优化思想政治教育路径提供了智能理念和数字抓手;
但同时,资本圈占、技术沉溺、伦理风险和隐私泄密等潜在风险和挑战也为元宇宙赋能思想政治教育埋下了隐患。在潜能和风险之间,在乐观和忧思之间,在当下和未来之间,在现实和想象力之间,元宇宙作为统摄性矛盾亦正亦邪,正因如此,所以元宇宙赋能思想政治教育也呈现出无限的弹性张力。无论未来动向如何,人始终是第一财富和第一资源,始终是元宇宙技术裂变和加速的中轴和根基,“元宇宙+思想政治教育”要始终秉持以人为本的育人理念,要始终牢记“为谁培养人、培养什么人、如何培养人”的教育根本问题,扎实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引导元宇宙发挥和释放出推动思想政治教育发展变革的正向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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