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租个写字楼 想租什么就有什么

  一位香港人想在英国设立一个印广告为主的小彩印厂,要我在他的建厂过程中陪他作些口译。起先,他计划了一大笔资金和清单一大张,要买下一座房产,再购置机器、设备等等。十多天的调查下来,我发现德、荷、英等国生产商提供的设备都太先进,生产能力都已超过了这港人今后可能得到的订货总量的几十倍。这划不来。我进而发现,二手机的报价、单价和成套设备价只在新货的1/20到1/10之间,而工作的质效和量效仍符合小彩印厂的要求。港商大喜,要当即拍板买下。我稍动了下心眼,对卖方经理说,我方打算在3年后再把这些机器委托你卖掉,你能否代办?经理考虑了一会儿,回答说,既然如此,你们就不必买什么旧机器了,你们可以租用它们。港商和我都惊愕了。“租金怎么算?”我问。对方报了个数字,港商喜出望外。这位港商结果只用了他原拟资金的几十分之一就创办了工厂。�
  细心地观察西方社会,会惊讶地发现出租使用的东西太多了,诸如市政厅、教堂、美女、专家、父母、感情等等,几乎没有不可出租的。公共体育设施被租去办学,电影明星被租去募捐,坦克、炮、潜艇、轰炸机被租去拍戏,都只是司空见惯的正常事。�
  去年夏天,俄罗斯马戏团再度来爱丁堡,在市中心的大草地上安营扎寨。我每天来回都经过它的大帐前。一天,顺道进去与其勤务经理攀谈。他告诉我,来英之前,马戏团就向一英国公司租定了现在正使用的“顶峰流动剧场”,而这一剧场又是租用了“公爵运输公司”的各种大型或加长的车辆,而公爵公司又向“西部世界公司”租用了餐车、卧车、垃圾车。因此,租来租去,整个社会就在一种多向、多元、多边、多层次的租赁关系中维系着。�
  出租与出售一样,自然也是真假难辨。我的一位朋友来爱丁堡学习研究三个月,为解寂寞,在某店花了60英镑押金租了台录像机和一叠录像带回去消遣。在回国的前两天,他拎着录像机等去退租。岂料,那小店大门紧锁,门上是一纸告白,称实在对不起,本店已破产,不再处理任何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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