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领口,我看见你一丝不挂的心] 美女拉下领口,成功自救电影

  我是陆大森的第一个女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下课后无人的教室、不收费的公园、废弃道路旁的野地里……我只需弯下腰,而陆大森只需撩起我的裙子。我与陆大森,不放过任何一个开发对方身体的机会。

  凌晨,我和陆大森做第四次。
  他恶狠狠地咬我:我就知道,只要再遇上你,我必定会精尽人亡。我心满意足地想:他精尽人亡,也好过我不知该如何度过漫长的空床期。
  我知道这一句话有多么虚伪。即便�有陆大森,我的身边明明就有一个季子禾随传随到。我的结婚对象,事业成功、体贴稳重,并且,他宠爱我。
  可是,我若嫁给季子禾,我真的会过得好吗?
  陆大森走后,我在酒店的床上胡思乱想到下午才打开手机。语音留言里有一半是季子禾打来的,约我晚上一起去吃饭看电影。
  嗯,今天又是周末了――我们的做爱日。
  我在书中看到过:性成熟后,一个性正常的男人,18岁的一周八九次;20岁后两天一次;30岁后是一周三次;40岁后是两周四次;50岁后是四周五次。所以,32岁身体健康的季子禾一周一次是多么的不正常,我只能说,这个男人定力很强。

  烛光晚餐、看电影,也会去河边看星星。然后去季子禾的大房子或者去我的小房子。洗澡、仔细地刷牙,两人香喷喷地接吻、温柔地抚摸,他偶尔也会用舌头讨好我的身体。
  前前后后,花费一到两个小时。谁敢讲这样的性没有质量?季子禾绝对是只想要质不想要量的男人。
  可为何呢?从季子禾吻我的第一根手指头开始,我就在想和陆大森的过往。
  我是陆大森的第一个女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下课后无人的教室、不收费的公园、废弃道路旁的野地里……我只需弯下腰,而陆大森只需撩起我的裙子,我与陆大森,不放过任何一个开发对方身体的机会。
  我真可耻,和这个男人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另一个男人。不是说性幻想有助于性协调么,可仍是不够。无论如何,季子禾都没办法带我够到最高的地方,我几乎看见了,只是,到达不了。
  或许,是尺寸的问题?但比起来季子禾似乎要更占便宜一些。我想,也许只是我们没有开发好对方。
  每一次和季子禾到了床上,我要么困得想睡觉,要么郁闷得睡不着。
  重新考虑和季子禾结婚的问题,嫁个老公总吃不饱,这该如何是好?
  不嫁?我已30岁,而季子禾一心一意要娶我。
  熟女熟到透,最好的结果便是嫁人。嫁,怎么不嫁?缺点性事而已,堤内不足堤外补。我怕自己做不成一个两面双心的女人。
  上半身性感,下半身感性?理论上讲是可以的,但是,我未必够胆。

  听说这次同学会陆大森是发起人之一后,我的身体不容置疑地再次因这个名字而悸动。
  重新与陆大森勾搭上,一点儿都不费事儿。
  事后,陆大森一边抽烟一边讲:什么同学会,根本就是找刺激。你信不信,今晚来的至少有五对儿会在这个城市的酒店里开房。
  我信,至少我与陆大森便是。
  一见面,眼神就纠缠不清,装模作样地喝酒、吃饭,跟其他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陆大森的眼神是多么的锐利,一眼便看穿我,在洗手间外堵住我,塞给我一张房卡。
  我多么色情,于是开始心惊肉跳的期待。
  陆大森第二次约我,季子禾正陪我在家具店买我们结婚用的新床。我看中那张香艳性感的欧式,而季子禾看中那张结实简洁的。但他最终决定买我喜欢的香艳,去付账时,我又将它换成了结实。
  和季子禾在一起,床不过是用来睡觉,再香艳,岂非是讽刺?
  我在电话里拒绝了陆大森,身体和心却蠢蠢欲动再欲动。挂了电话,我的身体已欲动到了极限,于是忿忿地飞奔去酒店,自己去开房,然后打电话给陆大森。

  陆大森从我身上翻身下来,走向浴室,我半开玩笑地讲:不如我们结婚?
  陆大森没回答。
  他也许没听清楚,也许听到了假装没听到。
  是,我上半身喜欢季子禾,无论心灵头脑,我们契合得几近完美。与这样的男人共度一生,是一件安稳美好的事情,除了床上那点破事儿。
  可是,床上的事绝不仅仅是一点点破事儿而已。在与季子禾的每周温吞一性中,我在想念陆大森,如果陆大森愿意与我结婚,那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床上没有破事儿。不是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嘛,性是多么好的粘合剂。
  突然有人敲门,一个女人在外面大声叫骂。
  我意识到不妙,可是,我要怎么逃?陆大森一边穿裤子一边指指窗户:这只是一楼。
  我往窗外探头看,虽然只是一楼,可至少有两米高。我当机立断地抓住起他的衬衣外套塞给他:跳窗这种事自然是男人比较利落。
  陆大森看我,我也看他,分毫不让。我抓起浴巾,顺便捡起地上用过的杜蕾丝去卫生间冲进马桶。
  我真佩服自己的当机立断和机智冷静。开房的名字是我,如果陆大森留下来还真是说不清了。再说了,哪有男人叫女人去跳窗的,真不英雄。我们大学三年,毕业还纠缠了一年,为何分手?不就是因为他陆大森除了与我性事契合外,其它都一无是处吗?
  从卫生间出来,陆大森已经不见了。我关上窗户,拉好窗帘,湿漉漉地去开门:洗澡都不叫人安生!
  那个冲进来四处翻腾叫骂不已的女人,浑身名牌。看来,陆大森混上了个有钱女人。
  我冷冷地看着她,叫一脸看好戏却什么也没看到的服务员:请给我换一个房间。

  我将陆大森的手机号删除,我只想偷一段欢,却并不想被人捉一段奸。
  完美的婚姻,只是缺一点点完美的性,好过做一个熟透的剩女掉到地上作孤独烂泥的下场。
  短期旅行,报了拉丁舞班,每周去上瑜珈课,天天准时去工作室画图纸。我人生完美,一点缺陷也没有。我几乎要为自己的理智欢呼时,陆大森却打电话来了。
  我正在试婚纱,季子禾公司临时有事,所以我一个人。我怀孕四周了,婚礼在九月。我算了又算,确定孩子是季子禾的。我与陆大森,自上次捉奸后已两个多月没有见面。
  陆大森在电话那边求我: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帮我,钱我来给,你只是出个面,拜托。
  他拜托我去作他的保释人――他找小姐,很倒霉,被抓了。
  我想了又想,到底是去了。
  办完手续出来,我却见到了我最不该见到的人――季子禾。他正被一个俗艳的女人领走。
  事情就是那么巧那么巧,那个女人签了季子禾的保释单,而我,签的是陆大森的保释单。我想得出原因,陆大森出来玩,不想让老婆知道,便让情人来作保。而季子禾,情同此理。
  我遭遇小三儿,打还是退?

  小三儿的来历,是陆大森帮我查到的。她是季子禾的大学恋人,大学读到一半就不读了,据说要供养弟妹和父母。
  陆大森这样讲:他与她,就似我与你,身体也是有记忆的。
  这样说,一周一次的季子禾,只不过是身体记忆着另外一个女人?我要用什么,去和一个在季子禾生理成熟的过程中就留下了至今都不能除去印记的女人斗?
  八月底,婚纱店打电话来说,婚纱改好了。季子禾陪我去试,深情款款、风度翩翩,搞得婚纱店那些小姑娘羡慕不已,不住地夸我们是金童玉女,好不般配。
  那样爱我,为何还会冒着被抓的风险去眷恋那小三儿的身体?
  我越想,心里便越有气,趁更衣室没有人,我走过去,恶狠狠地用咬的方式吻他的喉结,手往他的腰下抓去。也是三分戏弄七分用劲,我从未对他如此粗暴,季子禾一定吃了痛,却未如我所料生气,眼里反而闪起了火光,一把把我压在门上,顺手把门反锁。
  发现文质彬彬的季子禾喜欢粗野,十分偶然。
  他差点把我的婚纱给撕了。
  最后我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抵挡冲口而出的尖叫,看他像发动机一样兴奋地抖动。
  缄口,还是揭穿?结婚,还是分手?
  我一边极度兴奋,一边极度矛盾。
  疼痛随之而来,冷汗直冒,我把手扣进季子禾汗湿的背肌上问:高潮会不会导致流产?
  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竟然在骨肉剥离身体的时候想,一个孩子换一段完全完美的欢愉,也算公平。
  我躺在病床上,听医生逮住季子禾,使劲儿骂,季子禾汗如雨下,尴尬地点头。
  孩子没了。季子禾在病床边,衣不解带,守了我两天两夜,一直讲对不起。
  我一言不发,医生也来安慰我,说:物竟天择,不够好,才会自然流产,够好的话,这点小事,不至于出事。有迟钝些的女人怀了两三个月才知道,不也一样做?
  我其实只是在极度矛盾,我在高潮那一刻想的问题是:是缄口结婚,还是揭穿分手。
  两天过去,我仍未有决定。回到家里,季子禾好生伺候着,我更犹豫不决。

  我能忘得了陆大森在床上的好吗?就似我忘不掉一样,季子禾必定也记得那个小三儿在床上的好。
  能怎么办,我每每想起,便将怨气集中在牙齿上,把恶狠狠的咬假装是吻。幸好,大多数时候,我这把心怀不忿的钥匙,打开了季子禾激情的身体。
  婚后生活,自然是喜忧参半。
  只是,暂时我还不想去找陆大森。而最好,我永远也不要再想着去找他。
  所谓幸福,便是我们拿一张华丽宁静的称作美好生活的皮革,将爱情的伤害、身体的背叛、男女的算计,通通盖于其下。只要这些东西不将这张皮革噬咬破败冲出来打破梦想,我们便会将皮革下的东西渐渐遗忘,然后继续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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