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尸人亲历恐怖经历 口述恐怖亲历

  窗前影  大概四岁时,我和哥哥睡同一张床,两人各睡一头,父母睡在隔壁。床靠内墙,在床上一侧头就可以通过外墙上的窗户清楚地看到前院。  我照例和哥哥在床上闹了一番才听母亲的话乖顺地睡下,明明睡得十分舒服,夜半时却莫名其妙醒了过来。不是朦朦胧胧地醒来,而是醒得十分突然,在睁眼的瞬间整个人就彻底地清醒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先是茫然地看着漆黑的屋内,然后转头看向窗户。窗外的青石槛在月下泛着冷白的光,将周围的景物都镀上了一层白。在这惨淡的白色的衬托下,窗外那个漆黑的人影显得特别突兀、刺眼。
  其实那人是在屋外还是屋里我并不能分清,我只能看到那人影的上半身,他的下半身似乎是被墙掩住了,或是隐没在了屋内密实的黑色中。我看不到他的相貌,入眼的只有一片黑,一片人形的黑。那人一直没有动,只是木然地僵立在窗前,我就这么盯着他看了半晌。不会是哥哥起来坐在床上吧?茫然的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哥?”我叫了一声,他没有动。我又叫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房里只有我的声音响起,甚至连虫鸣也听不到,世界静得可怕。我带哭音地叫着哥向他爬去,却扑通一声摔到了床脚下,额头着地发出了好大的一声闷响。
  屋里的灯一下亮了,哥哥从床上下来拉我;母亲披着外衣走了进来把我抱到床上,揉着我摔伤的额头,问我怎么滚到床脚去了。我没吱声,她也不问了,帮我和哥哥盖好被子熄了灯就回了房。我再看向窗户那儿,那个人影已经消失不在了。
  没过几日我就将这事忘了,现在想起来只觉好笑,窗户和床是平行的,哥哥睡在床的另一头,就算哥哥坐在床上也是在我对面,而不需要转头才能看到他,我怎么就将那个影子认作了他?而且那影子的轮廓看起来分明就是个大人,我怎么就把他看作了五岁的哥哥?
  (讲述人:今久)
  雾中人
  八岁时我读四年级,那年为了参加运动会,班主任让我们每天早上背着书包围着后操场跑上三圈。
  正是秋季,早上的晨雾特别浓,压根就看不到十米开外的东西。几个刚好遇上的同学一起约着到了后操场,正准备跑时从操场对面惊慌地跑过来几个同学,让我们别跑了。我们问为什么,他们说,有鬼。
  “我们跑步时见到后墙的树下有人站着,我们还以为是我们班的谁(当时只有我们班被班主任叫去跑步),然后我们叫也没人回。我过去看,可是根本就没人在那儿,他们说就在我旁边,可是我根本没见到人。”班长是个胆子较大的女生,此时却也有些害怕。
  我们还看到有人在树上跳来跳去的,一会儿从这棵跳到那棵,一会儿又跳到那棵。另一个女生说完,旁边的几个男生都点头附和。
  见我们不信,几个人气了,说让我们自己看去,然后走了。我们还真不信,于是就到操场后墙那里去看。校中央的路灯灯光从远处传来,映得白雾一片朦胧,借此我们还真看到了树下有几个人,是三个还是四个也分不清。几个人心里发毛了,推推搡搡,谁也不敢去看,就捡了一堆石头往那里扔,扔是扔准了,可人家好像连点儿感觉也没有,动都不动。
  “喂!你们看,树上有人。”一个男生带着惊慌的声音大力拍打旁边的另一个男生。几个人齐刷刷地向树上看去——一个像人又不像人的东西正在树上跳来跳去的,两只手臂打开来细长细长的,就像竹竿,它在树上折腾来折腾去也没有发出声音,甚至连树叶都没有抖动一下。几个同学吓得落荒而逃。
  (讲述人:今久)
  墙中人
  读初一时,我搬到了二楼睡。二楼有两个房间,门口都正对着楼梯口,两个房间都没有装门,从房里可以将外面的事物看个一清二楚。从楼梯口看去幸好只是看到房间一角。每晚回房睡觉时,上到楼梯口处我总是觉得十分不舒服,像是有谁在背后一直紧紧盯着我看,看得我汗毛直立。我每次都几乎是飞奔回房立马打开灯驱散黑暗,睡觉时把灯一关整个人就躲进被子中缩成一团。
  这让我想起县里曾发生过一件事:一个水泥厂的工人在搅拌水泥时把自己也搅了进去,尸骨和着水泥被客人买走抹上了墙。我曾抚摸着那片冰冷想过墙里是不是葬了谁的枯骨。我想这是不是我的幻觉,我上楼时总能在背阳的那扇窗户下看到一个穿着黄衣服的人,其实压根就没看到头,只看到土黄色的衣袖和裤脚,等到我仔细去看时又不见了踪影。有时半夜醒来还听到谁走在楼板上的声音,左走几步,右走几步。这时我连大气也不敢出,尽量把自己埋在被子中,生怕被外头的他发现,谁让我房间没门的?
  记得一次夜半三更时想要上厕所,厕所在楼下的后院那儿,需要下楼才能去。那天月色正好,我刚从被子里伸出头来就清楚地看到我房间的门口站了一个人,月光透过窗户挥去了楼里的一些黑暗,我借着月光依稀看出那人穿着件墨蓝色寿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连厕所也不去了,缩在被子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睡去。后来缠着父亲让他给我安房门,待给我安了房门才觉得好了一些。
  如今再回那间老宅,虽没再听到过走楼板的声音,也没再见过窗下那个穿土黄衣服的人,但那隐藏在墙壁中的视线却依旧还在,让人感到浑身冰冷。
  (讲述人:今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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