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洛施 最佳女主角_最佳女主角

  娱乐圈的游戏规则,不是“吉位”什么时候都有的,只看谁有资格坐上去。刚满18岁的梁洛施(Isabella),出道两年,比谁都快在电影圈找到一张大班椅,贵为柏林和金紫荆的提名影后,在短短半年间愈升愈高,甚至到了曲高和寡的地步。
  
  “《伊莎贝拉》和《刺青》都是偏向艺术,迟些会拍06版《口靓妹仔》,比较接近年青人口味,都想拍回一些commerciaI的电影,但其实我又偏爱art。”
  即想这个又想那个,难免思绪紊乱,像她,未成年时,想成为大人,到够年纪换成人身份证时,又不舍儿童证,说穿了是害怕承担成年人的责任。
  18岁,似熟非熟,的确是一个矛盾而尴尬的阶段,有时候说话更玄得出奇。
  
  逃学又离家的Isabella
  
  或者是大家过于一厢情愿认定lsabella是一个早熟老练的女孩子,因为她有一个复杂的家庭背景。资料显示,16岁前一直长居澳门的lsabella,半岁时葡籍父亲因服食过量药物身亡,从小与在赌场工作的母亲和同母异父的姐姐相依为命,年年搬家逃债。更有人说Isabella是叛逆少女,有被开除出校的不良纪录。
  进入娱乐圈就有被翻旧账的心理准备,由以往含糊不清仓卒带过说不上快乐的过去,到今日可以理清心结侃侃而谈,是踏入18岁成年后最明显的成长,或者是她已有一定程度的释放吧!
  “12岁那年,妈咪交了男朋友,又刚巧让我知道老爸不在人世,双重打击下,所以学坏了!阿妈一直骗我老爸在葡萄牙打工赚钱,又给我看他的相片,又高大又帅,让我一直心存一家团聚的希望,到我12岁觉得不对路,最后是老爸那边的人告诉我知他已经死了,我很愤怒,离家出走去了叔叔家住,也不肯回学校。
  “加上那段时间我跟妈咪的男友一齐住过,尝试相处,但觉得很不舒服,每次见到他揽住阿妈就很不舒服,我想再住下去,真的会吵架。我不会批准妈咪交男朋友,到现在都很坚持,我是很自私。”
  
  
  没人再教我
  
  正襟危坐,准备接受最不擅长的问答环节的Isabella,一瞄到我手中拿着大叠资料,即受宠若惊地说:“哗!你太尊重我了!好感动呀!”
  我访问前搜集资料,跟她拍戏前熟读剧本,理由同出一辙,何需大惊小怪?更何况今非昔比,今年2月还未成年的Isabella已凭电影《伊莎贝拉》,提名柏林影展最佳女主角,一跃登上国际舞台,虽败犹荣,至最近公布的金紫荆最佳女主角提名名单,lsabella顺理成章榜上有名,花瓶的外壳随着荣耀而粉碎,掷地有声,到了这个地步,我的偏见都要洗脑,洗掉从前Isabella给我只是靠漂亮横行靠模样赚钱的印象。
  “入围已经很开心,假如真的做到柏林影后,压力会更大,这条路更难走。现在导演对我的要求已经高很多,好比在拍《刺青》,他们已经不再教我,任我自由发挥,让我醒觉以后要靠自己了。好事来的,因为如果每次要人提点,即是不够留意自己的表现,就不会进步,所以现在拿着剧本,感觉特别沉重。”
  压力可以压跨一个人,像郑秀文,因背负不了《长恨歌》角色悲惨的一生,兼受不了痛失女主角奖的打击,而自我封闭一段长时间。lsabella纤小灵巧的肩膀所承受的压力不会比郑秀文轻松很多,顶得住吗?
  “人一定要有压力,否则就懒懒闲,好比我读书时,阿妈不迫我,我就连学都不去上,数学永远拿零鸡蛋,我以前很容易放弃,无论跳芭蕾舞、学法文,学不够一年就放弃,都很后悔,可能现在找到人生方向,做每件事都积极了。”
  
  记者狠评嚣
  
  未来的方向,Isabella似乎选定了电影这条路,至于唱歌呢?她的答案是。“慢慢来吧!”由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低吟,似诉说着不是她舍弃音乐,而是音乐舍弃她。
  “拍完《伊莎贝拉》,我更肯定自己喜欢演戏,唱歌也喜欢,但没有找到方向,我承认有点挫折,曾经有些放弃心态,我发觉自信心真的很重要,但我站在台上,就是觉得不舒服,不是怕人,怎说好呢?或者我不懂投入感情吧!
  “做歌手除了唱歌,还要面对很多人,我说话不够圆滑,又被动,所以很吃亏,但我不想装,我明白做这行不能太率直,最记得有次做电台访问,DJ问我有钱想做什么,我说买车,第二天报纸即刻写我嚣张,或者我应该回答‘全部给阿妈’,当时真的不知道做访问都有标准答案,自此每次答问题都很紧张,记住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说。
  
  阿叔正衰人
  
  看得出Isabella抑压着伤痛,哽咽地续说,那时两母女关系很僵,加上叔叔的从中阻挠,差点断绝关系。“每次妈咪打电话去叔叔屋找我,我不知道的话,阿叔会说我不方便听电话,我知道之后,很生气。因为老爸那边的人不喜欢阿妈,嫌她不够有钱嘛,一直想抢我的抚养权,现在都很讨厌他们。”
  这个单亲家庭母女不和的故事,戏剧性地开始,也戏剧性地终结。在一次机缘巧合下,Isabella终于接到母亲的电话,继而相约见面,梁母强忍眼泪真情剖白,诉说愿为一生最爱的女儿放弃爱情,两母女和好如初。
  “阿妈有我就开心啦,我会带她一齐嫁,可能同一层两个单位,我一定照顾她世。”lsabella天真地说,明朗的笑容掩盖了童年的阴霾,“哈,我去柏林之前,突然收到老爸那边亲戚的E-mail,说恭喜我哦,切!我一辈子都记得他们怎样对阿妈,找他们借钱,不借都算了,还说会给阿妈钱养我和姐姐,但一个月给一千块,算什么呢?”
  从小缺乏父爱的lsabella,或者潜意识有恋父倾向,才能将她与38岁音乐人陈辉阳相恋的传闻,说得合情合理,更有指街坊告密说她总是偷偷去他的家,真的吗?“因为我去拿demo了”她故作调皮地说:“如果光明正大,又何需走后门呢?”因为太多记者嘛,我又第一次,很紧张。我16岁时,第一张唱片是他帮我弄的,所以是好朋友了,他又喜欢看电影,家里有五千几张碟,有时借给我,大家分享了!”
  与陈辉阳有可能吗?“将来的事很难说,我说一定没可能就很假,目前来说,工作第一!”这句又是官方的标准答案吧!
  谈事业,谈家庭,对于Isabella还是太沉重。一直下来,我俩徘徊于凝神严肃的气氛,直至话题触及到她的小动物,才松一口气,回复活泼的真我个性。
  但她口中的小动物,并非小白兔、小松鼠、小鹦鹉,而是外形绝不讨好令人起疙瘩的冷血动物蜥蜴,“阿泽(杜汶泽)之前送了一条蜥蜴给我,但阿妈怕,不准我在家里养,惟有寄养在大婶(助手)那里。之前我在台湾,不知它多么不开心呀,它绝食两日,原来因为天气变。现在阿仔换皮呀,又长大了,我很开心呀!”
  不开心和开心,只是四句之隔,18岁,感情可以很直接,我笑说她只算挂名妈咪,闻言她即高八度地反驳:“这个仔,是我的!”
  大声宣泄拥有权,情况就如小朋友争毛茸公仔一样,我认为,适度刁蛮任性的Isabella,比沉住气时,更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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