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大声的英文

  @麦成辉:很多年后,我才明白,若要懂得眼前开阔壮丽,心中也须要有对美好的接纳,美好的期待。有些人旅行中拍个照便离开,尔后也忘记了一切,乃过门不入,只管在生活繁琐事里滚滚红尘。心中,没有如此美景良辰,人生,剩下一道窄门。
  @连岳:能继续生活的生活就是好生活。只要你的自由还在,你的理智还在,就不必过多抱怨自己受的伤。生活(当然包括爱情)其实是一连串受伤构成的。有人悲剧,是因为每次受伤后他哭泣的时间都变长;有人快乐,是因为他每次受伤后的承受力都加强了。
  @苏童:天凉了,说点别的吧,比如父与子。我们的文化中,母亲是抒情的,父亲是写实的。父子关系几乎包罗万象,爱,权力,规矩,以及恨,压迫和反叛。父与子在依偎中发生冲突,其关系总是紧张得濒临崩溃,然后又被现实一次次地修复。必须与父亲同在。因为我们习惯的逻辑与伦理,容许爱侣失散,不容许父子失散。
  @周国平:不要企图用关爱去消除一切隔膜,这不仅不可能,而且会使关爱蜕变为精神强暴。一种关爱不论来自何方,越是不带精神上的要求,就越真实可信,母爱便是典型的例证。
  @杨葵:想起个故事:西南联大学生看电影,美国片,所以请了翻译。翻译老兄对话基本不译,大概也听不太懂。不说话也不成呀,于是一场电影看下来,只听他在翻译一些动作,带着云南口音——“他豁水啰”,“他粗门啰”,“他关灯睡觉啰”……电影《白鹿原》差不多就这样——民国啰,农会啰,四一二啰,抗战啰,over。
  @参考消息:中国人每年一度的诺贝尔焦渴终于得到抚慰。它像是一个迟来的荣耀,对于在世界文学中长期身处边缘的中国,它更像是一次靠拢。那么诺贝尔究竟能为当下的中国带来什么,或者,改变什么?答案无需太过庞大或复杂,它也许是:至少今夜,我们奢侈地全民谈了一把文学。
  @朱德庸:许多人问怎么样才能让人之间产生信任,我觉得必须从教育及伦理做起,整个社会则需作后盾来支撑这种善的教育,否则必然产生学校教育和真实社会的反差。而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将自己视为一种正向示范,由己身做起才能影响自己的小孩及身边的人,因我确信在一个不诚信的环境里,人人都可能成为受害者。
  @崔永元:一个作家,在趋同与从众已经成为时尚和潮流的时代还能坚持个性化的思考和写作,的确值得尊重。而这恰恰是作家尊重写作服从良知的职业常态。当写作也被集体驯化过以后,常态就显得难能可贵。
  @安妮宝贝:不要轻易去挑战或考验人性。人性禁不起这些。它需要的是保全,余地,推挡,遮盖。若你单刀戳入,必然破绽百出。不要尝试去击溃任何人。只有真正强大的心才经受得起真实和杀戮。若你有怜悯,应善待和接纳那些心灵的软弱和暗昧。
  @老巢:我想发明一个类似于耳机或手表之类的物件,睡觉前戴上,就可以梦见想梦见的人,而如果那人也想你,彼此就可以异床同梦。这梦的美妙程度取决于双方想的同步程度,想,又要建立在爱的纯洁程度上。无爱不欢。这样我们就可以用才华横溢的睡眠来反抗冷漠、平庸的生活。
  @庄羽:我儿子的理想:长大后收垃圾捡垃圾、开垃圾车、出租车、水泥罐车。做父母的要有自知之明,你这一辈子没做到的事儿凭什么要你孩子去实现?梦想不分贵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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