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文化传播理论 [后殖民视角的斯皮瓦克跨文化传播研究]

  摘 要:跨文化传播源的途径起自军队。最初时,文化人类学家跟随军队四处征战,协助军政人员了解当地土著文化的统治,以及本国文化的介入,促进其经济利益的发展,因此,我们说跨文化传播带有殖民和种族主义色彩。本文从后殖民的角度对于斯皮瓦克跨文化传播进行从全球化和“知识型暴力”两个角度进行了分析。
  关键词:后殖民;斯皮夸克;跨文化
  作者简介:梁杰(1986.3-)男,山西太原人,研究生,四川外语学院2010级研究生,研究方向:主要英语国家社会文化。
  [中图分类号]:G0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2)-24--01
  从人类学的角度分析,跨文化传播也是一门单独的学科,也就是现实的殖民主义。从理论上分析,则从西方中心主义为起点出,分析西方的殖民主义政策在世界其他地方怎么顺利推广,然后逐步进行历史性的思想转转变,由最初的服务于殖民、和控制殖民,转为文化之间的文明谈判以及对话等方式。转向后的跨文化传播学,改变了传播理念,将传播方式定位在平等交流的范畴,增进两种文化彼此之间的理解和共融。
  一、斯皮瓦克对全球化时代文化的剖析
  (一)后现代主义的分析
  斯皮瓦克认为,关于后现代主义既是断裂,也可说是重复。看待文化主导力量也要客观,无论新兴的文化,或者是残留的文化都要予以重视,而作为对文化主导力量的剖析要全面客观,要对新兴文化的多样性进行包容,而文化主导力量的剖析,一方面要给予其他文化文化描述惯用法的正确定位,一方面又参与了对其的压制,所以我们说,对其产生的影响是双重性的。
  同时,斯皮瓦克也指出,现在的时代特征,特指一个厚待语言结合根据结构思维的时代,也就是把对主体的思考放在依据从本源上处理字素结构来完成,而跨国资本主义的现在,或者前苏格拉底时代的以前,视为后现代主义中心文化的替代品,我们认为是对文化思想利害关系的错误理解,应该这样理解:所谓主体也就是其核心,而按解构主义来进行分析,自身才是问题的焦点,也就是研究的中心,而这个中心化要按效应结构来看待,并包含着确定性诊释中存在的界线,虽然界线是不确定性的形式。
  斯皮瓦克所说的断裂,由对詹姆逊的后现代理论研究而来,也可以认为是复制,研究证明这个主体在后现在主义中并没有消失,而是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只是后现代超空间中的主体在场,来感受过去的事物,其身份的不确定也是现代的逆反,也就充分证明后现代是以前的重复的结果。
  (二)摆脱全球共谋的漩涡
  斯皮瓦克还得出结论,其实后殖民性就是帝国主义在世界其他地方的文化遗产,而其解构思想则长期处于后殖民和文化新殖民时代之间,而我们则说,解构后的建构等同于文化的建构,也就是说进入了文化战争侵入的时代,全球不同种族与地区都有展现自身文化风采的平台,这并不等于这种文化是自由的,可以到别处交流使用,真的拥有文化生产与传播的权利。妄想在全球使用火推广自己的文化和语言是行不通的,全世界只有英语是世界性的官方语言。如今,世界上的国家之间并没有实现平等关系,世界的发展方向仍然掌控在帝国主义国家手里。詹姆逊认为,日本的终极目标是使美国的娱乐行业丧失主权,如哥伦比亚影业公司被日本的索尼所购买,MCA被日本的松下所购买。可是,尽管日本掌握着巨大的财富与先进的生产技术,却不能从根本操控文化生产,这一点,又恰恰是专门的竞争者在促进全球稳定的过程中所出现的。从经济的角度来看,尽管欧洲国家物质更丰富,文化上也更先进,就像一座熠熠生辉的博物馆,可是它不能生产出具有独特特征的大众文化,这是一种不好的现象。欧洲经济共同体产生的新构想欧洲文化,即便是富有同情心,用米兰昆德拉来代替艾略特也是不行的。从整个欧洲来看,弱势民族或大众中出现文化对抗,在文学中属于不错的现象,可是在定义上却对抗欧洲的霸权主义。
  二、斯皮瓦克关于“知识型暴力”的阐述
  在斯皮瓦克看来,解构解构是对那些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的有特权的人提出疑问。解构主义不会把错误揭露出来,而是一如既往地研究真理的来源。它不断地质疑那些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的有权人,并且随着跨文化的传播显示出壮大的趋势,特别是如今的后殖民时代。斯皮瓦克努力构建一种模拟整个世界殖民话语的阅读政治,并通过它来阐述“知识型暴力”。知识型暴力指的是那些帝国主义国家打着科学、普遍真理以及通过宗教拯救全世界的幌子,对殖民地的文化进行颠覆,目的是为自己的殖民行为服务。帝国主义国家通过这种形式对自己的侵略行为进行辩解,使赤裸裸的侵略披上合法的外衣,从另一方面来说,这种行为使殖民地国家的文化丧失了主体性,长期处于帝国主义文化的附庸。知识型暴力属于软暴力范畴,尽管属于非武力,但是它对殖民地国家的危害确实长远的、严重的,并不比直接的武力镇压危害小。
  斯皮瓦克眼中的殖民文本知识型暴力属于世界化理论中的最关键内容,涉及文本与世界的关系。语言建构了一切,不仅包括世界的组成,还包括人类意识,就连人也是通过语言实现控制与被控制的。人权先不谈语言与书写的特定关系,要提到语言能够掌控人的行为以及生产问题,先要论述书写。由于语言如果正处于书写的状态时,发出语言的人和接受语言的人都脱离现场实际,如果要削弱语言与书写的矛盾关系,要重视文本的作用。文本性除了包括自我,还包括自我的世界。世界是文本性的,自我也属于文本性的,二者共同构成一种独特的互文关系,可是这也并不是说世界完全等同于语言文本。
  结语
  一般来说,研究跨文化传播学分为跨文化传播手段、思想以及文化交流三个层次来进行比较,在某种意义上三者之间也相互渗透。在殖民时代手段是其主导的方式。就当前而言,斯皮瓦克的跨文化传播研究从后殖民的角度来讲应该处于第二个层次。
  参考文献:
  1、 陶家俊.思想认同的焦虑)旅行后殖民理论的对话与超越精神[M8.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3
  2、 阿里夫·德里克,王瑾.??后现代主义、后殖民主义和全球化:当代马克思主义所面临的挑战[J]. 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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