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情人错上妹妹的床,灭绝人伦的报复毁了几个家?】 灭绝人伦什么意思?

  如果我们把婚外情当作一种刺激的游戏,那么这个游戏总有一天会意想不到地把我们引导到荒唐透顶的结局。   ――题记   妹妹独自夜宿姐姐家,姐姐的情人半夜如约前来和姐姐幽会,一场尴尬的性关系就这样在黑暗中不明不白地发生了。为了给无端受辱的妻子讨还“公道”,也摘掉这顶从天而降的“绿帽子”,怒不可遏的妹夫走向末路疯狂:逼迫姐姐,巨款勒索其情人,雇佣帮凶,精心策划耸人听闻的报复行动……

  平地风云突起,姐姐的情人错上了妹妹的床

  2007年4月21日傍晚,河南省东部某县一家联通公司营业部的领班、30岁的张辉,下班回家推门一看,只见地板上水深漫过脚面,房间里的家具都泡在水里,床上的被子全都被淋透了。原来,楼上住户的自来水管爆裂,水从天花板的缝隙里流进来,四处漫溢,使整个房间里像下了一场暴雨!
  这时,住楼上的夫妇奔下楼,连连向张辉道歉。事已至此,张辉还能说什么呢?她开始打扫地板上的积水,等积水基本清理干净,夜幕已降临了。家里是没法住了,张辉就骑上电动车去姐姐张曼家。
  张曼现年38岁,在新蔡县某银行工作。丈夫高玉民是驻马店市某药业有限公司销售部西北片区经理,常驻西安,一年难得回几次家。儿子高亮今年17岁,就读于郑州市一家知名的寄宿中学,只有节假日才回家。怕姐姐住在宽大的房子里寂寞,张辉有空就过来陪姐姐。张曼记性不好,常把钥匙弄丢。不久前,张曼特意将一把备用钥匙留给张辉。
  张辉来到姐姐家,摁了一会儿门铃没反应,就给张曼打电话。结果语音提示张曼的手机已关机了。张辉就问隔壁的魏大娘姐姐的去向。魏大娘说:“5点多时,你姐姐慌慌张张地下楼,说高亮在学校跟人打架了,老师让她赶紧去一趟。”
  张辉想姐姐晚上可能无法从郑州赶回来,于是用那把备用钥匙进了门,然后独自一人做饭。这时手机响了,是她在县直机关当司机、32岁的老公赵新春打来的。赵新春为局长开车在市里开会,他电话里说今天晚点才能到家。张辉就把家里“水漫金山”的事告诉了他,并告诉他自己在姐姐家住,姐姐去郑州了,让他今晚回来也来这边住。吃完饭,已是晚上九点了。张辉洗完澡后,就躺在姐姐的床上看电视。不一会,睡意和疲惫袭上来,张辉关掉电视倒头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睡意蒙�中,张辉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以为是老公回来了,嘴里一边嘟囔着“怎么才回来啊”一边任由他摆布。
  随着对方的动作,张辉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儿,连忙停下来推开身上的男人,一边问:“你是谁?”一边打开了床头灯。雪亮的灯光下,张辉顿时浑身战栗,脸色煞白,天啊,面前竟是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她厉声问:“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这个男人显然也吃了一惊,诧异地问:“你是谁啊?怎么睡在这里?张曼呢?”“我是张辉,张曼的妹妹!”说着,张辉迅疾地抄起桌上一把水果刀对着他:“你究竟是谁?”这个男人红着脸说:“我……我是你姐姐的……情人,我们中午约好了晚上到这里的,但怎么会是你?”
  这个男人的确是张曼的情人杨从飞。2005年6月的一天,张曼下班回家穿马路时,被一辆飞驰而过的摩托车带倒在地上,不能动弹。摩托车却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正在张曼疼痛难忍,孤立无援时,一个过路的男人扶起了她,把她送到医院包扎,然后又送她回家。张曼脚踝扭伤上不了楼,这男人又背上她一口气上到三楼的家,安顿妥当后才离开。
  这男人就是杨从飞,他39岁,大学毕业,在县某局研究所任副所长。他身材高大,脸上轮廓分明,正是张曼少女时代梦想的白马王子。几天后,杨从飞又打来电话,关心地问张曼的腿伤好点没。这时张曼由于行动不便,做饭都成问题,老公和儿子都离自己很远,妹妹张辉有家庭有孩子,也不可能整天守护着她。接到杨从飞关切的电话,张曼感动得哭出了声。此后,杨从飞隔三岔五买了水果之类来看望张曼。英俊帅气的杨从飞如此细致入微地关心照料自己,张曼很感动。随着张曼的腿伤日渐痊愈,两人也日久生情,很快就缠绵在一起。
  因为老公儿子长年不在家,家里也不常有人来,张曼就给了杨从飞一把家里的钥匙。杨从飞37岁的妻子陈宝贞在县农机公司任副经理,也经常出差在外,所以他往往在夜深人静时来张曼家,自己开门进屋与张曼过夜。
  这段隐秘的婚外情如同一个刺激的游戏,如同鸦片,使他们乐此不疲。
  4月21日当天中午,杨从飞给张曼打来电话,说他老婆今天又出差了,晚上他想来过夜,问张曼是否方便。张曼正在办公室午睡,说了句“方便”,就挂断电话又睡着了。
  下午5点多,张曼下班回到家刚开门进屋,手机忽然响了。电话是儿子的班主任打来的,说高亮跟同学打架了,打得头破血流,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张曼匆忙锁上门,开着自己的奇瑞车直奔郑州。
  儿子出事,张曼早把和杨从飞晚上约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以至后来自己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她也没发现。
  而当晚,杨从飞如约骑上摩托车直奔张曼家楼下,他抬头见张曼家的窗户里没有亮灯,以为张曼已经睡了。于是,他蹑手蹑脚地上了楼,用张曼给自己的备用钥匙轻轻地开了门,悄无声息地走进张曼的卧室,脱衣上床,把床上的女人抱在怀里,他万万没想到,正与自己缠绵的竟是张曼的妹妹!

  讨“公道”得寸进尺,遭小姐耍弄走向末路疯狂

  明白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份,想到姐姐背着姐夫与人偷情,自己却稀里糊涂地受辱,张辉伤心地哭起来。杨从飞低着头,不知所措。
  这时,楼下传来小车的喇叭声,张辉浑身一激灵,对他吼道:“你还不快走,我老公来了!”杨从飞忙不迭地穿上衣服仓皇而逃,情急之下连大门也忘记关了。
  此时,赵新春胳膊下夹了一条香烟扶着楼梯一步一步上楼来,和匆忙下楼的杨从飞撞了个满怀。杨从飞一边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夺路而逃。赵新春来到张曼家门口,见防盗门敞开着,老婆坐在床上,身上披着床单满脸泪痕,忙吃惊地问:“你怎么了?遇到小偷了?”赵新春这一问,张辉哭得更伤心了。赵新春急了:“怎么了?你说啊!”
  张辉见隐瞒不住,就把刚才的蹊跷事说了一遍。赵新春这才记起刚才匆忙下楼神色慌张的男人,他暴跳如雷,破口大骂:“我追他去,用车撞死他龟孙!”张辉想拦也拦不住,赵新春开了车就往外追。可是,上哪去追谁啊?赵新春开着车在大街上疯狂地兜了几圈,窝了一肚子火无奈地开车回来。
  赵新春上了楼,张辉还在嘤嘤地哭。赵新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一头困兽在房间里转圈。“给你姐打电话,把那小子揪出来!”赵新春掏出手机给张曼打电话,但是,电话一直打不通。两人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继续拨打张曼的电话,却还是打不通。于是,赵新春拨通了高亮的手机。正在儿子身边的张曼接听手机后,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心想:“完了!完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曼从郑州急匆匆赶回来。她低眉顺眼地站在张辉夫妇面前,涨红了脸连声对张辉说:“小妹,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赵新春冷冷地逼视着她,问那男人究竟是谁。看着他凶狠的眼神,张曼怕他做出不堪设想的事情,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张辉气愤地拉上赵新春就走。
  当晚8点多,赵新春独自来到张曼家。但不管赵新春怎么逼问,张曼就是不吐露杨从飞的任何情况,她还对赵新春劝道:“妹夫啊,是姐姐对不住你,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就让它过去算了,我也不是故意的。”赵新春一听,肺都要气炸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遭人侮辱,这个做姐姐的不但不关心,还做和事佬。他上前一把抓住张曼的胳臂,抬手想打她,但他同时意识到了什么,随后一把扯去张曼的衣服说:“你害得我戴绿帽子,你要偿还!”说着一把将她摁倒在沙发里……
[ 2 ] [ 3 ]   想到妹妹无端受辱,妹夫心气难平,不答应他就有可能使自己的婚外情暴露,张曼只得放弃反抗,以此息事宁人。
  可完事后,她没想到,赵新春继续对她逼问那个情人是谁,并抛出最后的杀手锏:“你不说,我就打电话告诉姐夫高玉民这一切。”双方僵持了一会,见赵新春拿起电话要拨打高玉民的电话,张曼惊恐万分,只得流着泪将杨从飞所在的单位和手机号告诉了赵新春。赵新春立即给杨从飞打电话:“你小子听着,你上了我老婆,拿五万块钱咱们两清,不想掏钱,你老婆让我上一回也行。否则,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杨从飞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很冷静地说:“让我考虑一下,好吗?”“行,明天早上给我答复。过时不候!”
  第二天上午8点,赵新春给杨从飞打电话。杨从飞说:“我现在真没钱,刚买了房子,不行就选择后者吧。”赵新春笑着说:“你说得容易,你老婆会同意?你敢跟她说这一切?”杨从飞冷冷地说:“这你别管,我有办法。中午我带她到驿春宾馆吃饭,把她灌醉,事先开好房间,完事你就走。以后咱俩两不欠,谁也不找谁麻烦。”说完就挂了电话。
  中午1点20分,赵新春将信将疑地按照杨从飞的手机短信提示,进了驿春宾馆206房间,床上果然躺着一个酒气熏天的妖艳女子。只不过,赵新春没想到杨从飞的老婆会这么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岁。此时,想起自己的老婆稀里糊涂与杨从飞床上缠绵的那一幕,他报复般地扑了上去……
  可是,凭经验,赵新春很快感觉到这女子并非真的喝醉,整个过程中她不时偷眼看他,那眼神没一点醉态,还有一丝笑意。赵新春翻身坐起来,一把揪住那女子,厉声问:“你是谁?你是不是杨从飞的老婆?”
  赵新春这一问,女子忙闭眼装迷糊,任凭怎么问就是不说话。赵新春点燃一支烟狠吸了一口,猛地将烟头戳向女子裸露的胸脯,那女子疼得大声尖叫,只得告诉他,她是杨从飞从夜总会花钱找来的坐台小姐。杨从飞给了她500块钱,让她陪他生意上的一个朋友,但整个过程必须装醉,不说一句话……
  赵新春一听,顿时七窍生烟,火直往上蹿。他怒不可遏地对那女子吼道:“滚!”随后,他抄起手机拨通杨从飞的电话破口大骂:“杨从飞,你敢耍老子!弄个小姐来糊弄我,把我当什么了?现在赔偿价格变了,拿10万块钱咱们两清。不然有你好看的!”
  杨从飞意识到坏事了!他本以为对一个开车的,糊弄一下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还是露了馅。杨从飞虽是县直机关的干部,一下却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这事他更不敢让老婆知道。
  于是,他给张曼打电话要求她从中调解。张曼对他说:“这是个非常时期,我们还是不见面的好。至于调解,你不了解赵新春的为人,估计是调解不成的。再说这事是因我引起的,我也不好说话。现在我妹妹很恨我。赵新春还扬言把这事告诉我老公,你自己多加小心!”一番话说得杨从飞的心直往下沉。
  此后,杨从飞整天忐忑不安,忧心忡忡,除了上班,就是呆在家里,轻易不敢出门,听到手机响就心惊肉跳。陈宝贞见他整天心事重重,就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瞒着她。杨从飞笑一笑说:“什么呀?啥事都没有,就是发愁当不上局长。”
  见杨从飞迟迟没有动静,赵新春心里越发愤怒。他气得把家里的饭桌也推翻了,还对张辉一顿怒喝:“你娘西皮的那晚真骚啊,连是不是你老公都没搞清楚,就跟他干那事,呸!”张辉像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不敢正视他,更不敢和他说话,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新春继续给杨从飞打电话讨要10万块“损失费”。杨从飞依然说没钱,后来索性电话也不接了,最后干脆换了号。堂堂的所长没钱,打死赵新春,他也不信!他于是给张曼打电话,对她一顿羞辱。害怕婚外情败露,张曼只得一次次向他求情,请他息事宁人。回过头,赵新春又对张辉横鼻子竖眼,摔桌子砸板凳。张辉有苦难言,整天以泪洗面,最后躲到娘家去了。
  这时,赵新春忽然想到以强奸罪之名状告杨从飞,但杨从飞和张辉之间“糊涂的”性行为,究竟是不是强奸呢?他为此专门咨询了律师。律师告诉他,对强奸性质的认定,主要看男方有无犯罪动机及预谋,有无暴力胁迫、威胁、麻醉、诱骗等行为。从本案事实来看,二人的性行为都是对方在误以为是自己的性伴侣的基础上发生的,不能认定为强奸行为。
  依靠法律途径惩治杨从飞的念头落空后,赵新春决定对杨从飞进行报复。

  入室伤害何其疯狂,三个家庭崩盘是谁之过

  2007年4月28日,赵新春找来平时结交的两个朋友,请他们吃饭。这两人中,一个叫李顺利,23岁;另一个叫朱涛,21岁。两人均属当地无业游民,游手好闲,经常打架斗殴。他们知道赵新春找他们,肯定有求于他们,所以他们也不问原因。
  酒过三巡,赵新春说:“有个人欺人太甚,把哥哥我欺负到家了,请你们帮我好好教训他一下!”于是,他把事先拟订好的“复仇计划”陈述了一次:将杨从飞暴打一顿,然后将他老婆强奸,并表示要支付给他们10000元酬金。李朱二人起先有点害怕,但经不住高酬诱惑,最后同意协助他。
  第二天中午11点,三人开车来到某局门口,然后坐在车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大门口。约11点45分,根据张辉提供的杨从飞的相貌特征,他们很快认出了杨从飞。赵新春等三人开车悄悄跟上骑摩托回家的杨从飞,来到他所居住的蔡都小区。一周后,负责蹲守的李顺利和朱涛李顺利摸清了杨家的活动规律――杨从飞除了上班基本不出门,他老婆早晨出门,一般到晚上七八点才回家。他们有个女儿,每天吃完饭就去学校,晚上10点多才回来。
  2007年5月16日下午5时30分,赵新春开车尾随杨从飞下班回到蔡都小区。同时,赵新春给埋伏在该小区附近的李顺利和朱涛打了电话,让二人隐藏在蔡都小区杨从飞家所住5楼的6楼拐角处。杨从飞上楼来到自家门前,掏出钥匙开门。这时,李顺利和朱涛假装从楼上下来,不紧不慢地走着。就在他们与正低头开门的杨从飞擦肩而过的瞬间,李顺利嗖地掏出寒光闪闪的匕首顶在杨从飞的腰间:“别出声!要不就要你的命!”这时朱涛夺过钥匙,迅速打开防盗门,一把将杨从飞推进房间,又敏捷地关上门。
  进门后,二人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杨从飞捆了个结实。然后用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一直顶着他的胸口。杨从飞浑身发抖,不停地问:“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怕他的叫喊声惊动邻居,朱涛便用一条毛巾堵上了他的嘴。
  楼下的赵新春接到朱涛的电话,迅速上楼来。他进门一看见杨从飞,就两眼冒火,飞起一脚踢在杨从飞裤裆里。杨从飞闷哼一声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赵新春一使眼色,三人挥动拳脚对杨从飞没头没脑一顿暴打。三人打一阵歇一阵,开始杨从飞嘴里还“唔唔啊啊”地叫,后来就渐渐没了声息。朱涛胆怯地说:“不会是死了吧?”赵新春蹲下来把手放在杨从飞的鼻子前试了试说:“没事,休克了。”于是,三人按照预先的计划,坐下来一边抽烟,一边等待陈宝贞回家。8点30分左右,他们听见门锁响,三人迅速躲在门后。陈宝贞果然推门进来了。
  进门后,陈宝贞还没站稳,李顺利抢上一步,从后面用胳膊将她挟持着,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用匕首对准了她的咽喉。朱涛利索地把她捆上。陈宝贞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抖。见丈夫瘫软在地上,她哆嗦着说:“你们干什么?要钱我给,千万别伤害我!”赵新春坏笑着走过来说:“钱早要过,你老公不给,不给钱我们哥三个只好要你了!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他一把撕掉陈宝贞的上衣,然后扛起她进了卧室……再后来,李顺利和朱涛先后进去……临走时,赵新春对陈宝贞说:“你不要怪我们弟兄,是你老公不仁义,他和我大姨子相好,还上了我老婆,我得把绿帽子还给他!要算账你找他算吧!”
[ 1 ] [ 3 ]   赵新春原本以为这样他和杨从飞之间就扯平了,杨从飞夫妇也不敢将此家丑外扬。可是,陈宝贞这时挣扎着歇斯底里地朝他们大喊:“我要去告你们这些流氓!”这时,苏醒过来的杨从飞一把抱住她的腿,对她叩头请她千万不要报案,说一切都是他的错。可陈宝贞摆脱了他,疯狂地朝窗外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这个结果是赵新春想不到的,他这才慌了神,匆忙招呼其他两人下楼。三人坐进车里,赵新春掏出一万块钱酬金给了李顺利和朱涛,说:“看来这个女人超出了我们的预想,不好惹,你哥俩出去躲躲风头吧!咱兄弟后会有期!”他自己则驾车朝河北方向逃窜。
  正在三人亡命天涯时,备受屈辱的陈宝贞果断向当地公安机关报了案。根据杨从飞提供的线索,警方迅速传唤了张曼张辉姐妹。于是,这起恩怨情仇终于真相大白了。
  2007年6月3日,逃亡河北的赵新春在亲友的劝说下,回家向新蔡县公安机关自首。2007年6月10日,他被新蔡县检察院以涉嫌对杨从飞夫妇故意伤害、强奸罪批准逮捕。李顺利和朱涛目前仍然负案在逃。
  案发后,杨从飞因下体软组织严重损伤,不得不住院治疗。医生断言他可能丧失性功能,他为自己的婚外情游戏而痛不欲生。他跪在陈宝贞面前,痛哭流涕地请求她宽恕。丈夫背着自己在外维持了长达一年的婚外情,自己竟因此无端受到巨大侮辱,陈宝贞伤心欲绝,身心俱碎,死的心都有,她永远无法原谅丈夫。不久,她向法院提出了与杨从飞离婚的申请。
  上高二的女儿得知父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她没有去医院看他一眼。获悉母亲要与父亲离婚,她再也无心上学,2007年暑假也没有回家,一直孤独地呆在学校里。她给陈宝贞打来电话说:“妈妈,你们离婚了,这个家就没了,我就去死!”考虑到女儿即将升入高三,明年即将参加高考,陈宝贞夫妇只得把离婚的事情搁浅下来,双方陷入了冷战。
  远在西北的高玉民惊闻家中的变故,便紧急从西北赶回来。他没想到自己在前方苦心打拼,后院却失火了。他冷冷地看着张曼,那如剑的目光让张曼不寒而栗。张曼知道一切无法挽回了,她“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我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吧!”高玉民瞟了她一眼,然后拿起纸和笔,开始起草离婚协议。张曼脸色煞白,晕倒在地上……高亮得到父母要离婚的消息,他在电话中大声说:“爸爸妈妈,这是为什么?我今后听你们的话,好好读书,再也不打架了。你们不要离婚好吗?”回答他的,是母亲的呜咽与清泪。
  张曼开始憎恨妹夫赵新春。她很快到当地公安机关报案,称妹夫赵新春强奸了自己,也要求依法对其从重惩处。然而,已关在看守所的赵新春对此不予承认。公安机关经过调查,认为张曼当时没留下相关物证,便不予立案。
  姐姐家的变故和丈夫赵新春的入狱,使张辉惶惶不可终日。对丈夫背着自己雇凶入室强奸无辜的兽欲之举,她除了对丈夫感到莫大的失望,更感到家庭蒙羞,这个家再也待不下去了!她觉得一切错误之源在于姐姐,她更恨姐姐不该在这个关键时刻又扯出“丈夫强奸她”的风波,于是,在她与张曼几次暴风雨般的口水交锋后,她们就形同陌路了。
  此案宛如一股旋风,在当地不胫而走。张曼张辉姐妹俩感觉无脸见人,分别向单位请了长病假,含泪躲到外地去了。
  编辑 / 洪晓静

  编后:
  一个简单的婚外情,竟引发成一起入室暴力伤害和轮奸的恶性大案,此案在当地引起一片哗然。悲剧的根源在哪里呢?
  记者就此案与武汉社会科学院的张军教授展开了讨论。张教授认为,由于张曼长期沉溺于婚外情,导致其情夫与妹妹张辉在黑夜“误打误撞”发生性关系,在客观上让妹妹代其受过,遭受了“性伤害”,虽然这种伤害并非双方主观故意,也十分意外和荒唐,却也违反了道德人伦和婚姻准则,因而它是非法婚外性行为;而赵新春“以毒攻毒”,采取非法手段报复这种不道德的性行为,使三个家庭最后面临崩盘,更是让婚外情的危害性显得触目惊心!可见,婚外情无论以哪种方式存在,它不仅会给自己及其家庭带来危害,而且会给他人及其家庭带来意想不到的恶果!多情的男女啊,该怎样学会自律,遵守社会公德,恐怕是一生的事情。
  (本文除犯罪嫌疑人赵新春外,其他人都用化名)
[ 1 ] [ 2 ]

推荐访问:几个 人伦 灭绝 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