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里求斯伊甸园 赤足踩过伊甸园,毛里求斯

  抵达毛里求斯,出空桥赫然见到一排英文字,“Welcome to Paradise”,欢迎来到天堂。这个位南半球,距马达加斯岛900公里的非洲小岛是南印度洋航运交通枢纽,远洋渔业多选择在此当作基地。
  
  马克吐温 传游记
  
  天堂岛这封号是从写《汤姆历险记》的马克吐温那传开的,他在《赤道漫游记》中形容这个印度洋上的小岛说:“上帝先创造毛里求斯,然后再照它的模样打造伊甸园。”出了机场已是晚上,小巴士在黑压压的甘蔗园转来转去,啥都没瞧见,心想马克吐温真爱说笑。到了Awaii饭店,随即倒头睡去。隔日醒来,掀开窗帘一地金黄阳光,鸟鸣声不绝于耳,当下赤脚走了出去,细细的白沙滩,水清见底,鱼群在脚边窜上窜下的,蓝蓝的天空,空气轻灵得好像可以飞上去似的,天堂,是天堂呀……好吧,马克吐温先生,你是对的。
  一名饭店的工作人员与我错身,笑咪咪地说了一声“蹦啾”。是了,我想起来了,这个去年被旅游界奥斯卡“WTA”(World Tarvel Awards,世界旅游大奖)评为2010世界最佳渡假小岛的地方可是法国人的后花园。每年12月到来年4月,法国人搭机南来避冬,此时旺盛的潮汐对流带来最丰富的印度洋鱼种,最宜潜水,是旅游旺季。
  
  5到9月 捡便宜
  
  但我偏要说5月到9月才是亚洲人的旅游旺季。一来毛里求斯的冬天平均不过20几度上下,阳光明媚,亦不太热,此时饭店价格又杀到二三折,重点是此时来访小岛少了游客,都有一种星期三早场戏院的优闲和悠哉,良辰美景等于都被自己包场了。
  我下榻的Awali渡假村庭园造景是粗枝大叶的热带植物,屋宇房间刷上鲜橘色,衬着狂野的水雕,提醒着我在非洲最边缘。沿海岸线走到同一个饭店集团的另一家饭店Le Telfair,白色的木造房子,里头走也走不完的回廊和廊柱、斜斜的屋檐,是法国殖民建筑克里奥(Creole)风格。对欧洲人而言,这里可是蜜月的伊甸园,新婚夫妻来了就赖在饭店,出海喝香槟看夕阳,或者无所事事地躺在沙滩上,让阳光在身上留下一片漂亮的吻痕。
  眺望海洋,浪打珊瑚礁激起白浪,白浪分出两股深浅不一蓝色海洋,珊瑚礁外波涛汹涌,礁内平滑如镜,形成天然的泳池。渔民掌着舵往前划,上午出发傍晚回来,饭店餐厅和妻小都等着他们归来,渔获变成了餐桌上一只一只的鲜蚝,有滋有味,配香槟酒,泡泡冉冉上升,我想,果真在天堂了。
  
  印度湿婆 有保庇
  
  因为与印度最近,毛里求斯60%人口皆印度后裔,由饭店出发东南方30公里的车程,就是印度教圣水湖(Grand Bassin)。印度教徒都说当年湿婆神邀游天际,俯瞰毛里求斯就像是海洋上一颗珍珠,心里喜欢,从天倾倒了几滴恒河圣水,成了圣水湖。每年二三月,50万民印度教徒来此举办庆典,堪称印度海外最大的庆典。2006年,信众为湿婆神塑了铜雕,36米的大神像,在山丘上伫立着衬着蔚蓝天空,乍看还以为是电影《通天神探狄仁杰》中的大佛像,裙摆的皱褶很细腻,看上去真有布的质感,在风中微微飘逸。
  然而人世间的苦难也有湿婆神无能为力的时候。大前年才列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的莫恩山(Le Morne)见证了早年毛里求斯奴工的悲惨际遇。因地处印度洋要道,18世纪由非洲大陆、马达加斯加被买来的黑奴,前往欧美大陆皆在此转运,不堪虐待的奴隶成群逃往莫恩山。奴隶们在山上安寨扎营,凶残的白人雇主扛着枪追杀过来了,奴隶们被逼到悬崖边,背后是呼呼呼的风吹着,奴隶们闭上眼,纵身一跃,选择了和飞鸟一样的自由。那纪念的石碑就是3个小人从悬崖落下,不自由,毋宁死,莫恩山的法语Le Morne,直译过来就是悲伤的意思,悲伤的山。
  
  七彩霓虹 照大地
  
  由悲伤的山转往夏玛瑞尔高原(Chamarel)的七色土公园,起起伏伏的丘陵地如外星球地表,昔日火山喷发出的灰烬覆盖地表,呈现出颜色深浅不一的色泽,阳光照射下,红黄蓝绿,如流泄一地的彩虹。或者说,不同肤色的族群能在一块土地上如彩虹一样和谐共处就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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