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飞扬兮思浩荡(下)] 望秋云,神飞扬,临春风,思浩荡

  这幅《风雨牧归》,是傅抱石画于上世纪40年代的作品。   从右疾扫向左的暴雨,随着狂风卷来,霎时间溪水暴涨,坡上翠竹被吹得大幅度摇曳。奋力前奔的牛和张皇失措的牧童,急切归家。画雨的作品无计其数,为什么独独傅抱石的“雨”给人如此惊心动魄的震撼?
  傅抱石的女儿为我们道出了其中的秘诀:要抓住能量!画雨,一定要让它“倾盆”,没有能量,就成了一条一条软弱的线。中国书画艺术中最大的美,其实就是能量。一个“点”,就要有巨石从千仞高山上坠下的那种感觉。画一竖,就要像利锥入木三分。
  疾风骤雨是傅抱石最喜爱的题材。他那难以抑制的激情,与暴风雨“神遇而迹化”,便产生出惊天地骇鬼神的山水画杰作。
  傅抱石这类画的创作,“往往醉后”,凝神静思,待看出大体轮廓,便忽地站起,用白矾粉甩撒纸上,遂用大笔蘸淡色斜线疾刷激扫,风雨气势便跃然纸上。接着用墨笔勾皴出雨中景物。然后点上一支烟,细细审视,慢慢细化。
  《井冈山》(1964年),画家描绘的是井冈山黄洋界景色,采取高远法构图,远处苍山如海,近处悬崖壁立,万木森然。
  形成“大块”结构,里面有层次,有脉络,却又渲染得浑浑茫茫。
  极深刻的人文内涵,极动人的诗情与极富魅力的技巧,使我们读到不尽的画外之意。
  面对刘国松的一幅幅作品,你会强烈地感到,这是一个生生不息的流动世界,天、地、人难解难分的情网,一个既古典又现代的梦幻仙境,一个古今中外都不曾见过的世界。
  刘国松大胆放弃了形式的桎梏,扬弃许多笔墨、色彩的限制,对绘画材料及技法进行拓展和尝试,创造出别具风貌的绘画。
  刘国松解释说,事实上我没有画山水,而画中却又有山水的感觉。这感觉是由画面的结构呈现出来的。画中有山水的感觉,这可能与我早期画过许多山水有关,与在欧美游历过许多名山有关。当我作画时,只有一个抽象的总体感觉,但绝对不去刻意描摹定型的山水。既与传统应合,也与现代呼应,画面上出现的都是我最熟悉的“朋友”,但却又叫不出它们的名字;是我脑海的记忆,也是心灵的自由表现。
  刘国松说,一位山水画家,他画山水的目的,并不是模仿自然风景,而是欲借自然的形象,表现他的一种精神境界、一种美的意境。既然自然形象并不是必要,当然艺术家也有权利不用它,甚至还有权利创造出一个崭新的形象来表现他所要表现的,而这个形象可能是人们所说的抽象的形。这样,画家就可不再受传统的形式所束缚。
  周韶华的《神造自然》(1991年),最能体现他将笔墨向大块结构第一、气势第一、胆识第一的成功转化。他的“隔代遗传”论,很有震撼力:“跳过元明清以近的传统,把借鉴的触角伸向宋代和魏晋六朝以远,驰骋于汉唐秦楚,上溯春秋周殷,直至仰韶文化的活水源头。”
  《太行丰碑》(1984年),是贾又福的代表作之一。美国著名的中国美术史家高居翰,如此评论贾又福:“尽管他的画在传统方面有极深的渊源,回归了北宋奇伟恢弘的山水大观,或再现了南宋大师的小景神韵,却又全然是属于我们时代的。”
  
  推荐书目:
  《大师的心灵》
  何怀硕著
  百花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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