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座城市为什么好久不见图片 对一座城市的痴情

  近年阅读人和事,常有一个词的影子在眼前浮现,觉得应当有点话题。“自由谈”开篇令人眼睛一亮,对,就是它,“内敛”!文章不长,只举旧时镖局和饭馆为例,似意犹未尽,其实该说的都说了,“未尽”者,不过一种内敛的写法而已。办刊也是一样。80年代中期,上海有一份法制刊物,名气很大,发行百余万。后来,该刊采编部主任犯了重罪,身陷囹圄。刊社先发制人,拿出许多面,痛击“借机中伤中央级刊物”的假想敌,其咄咄逼人之势令业内同行们摇头不已。十几年过去了,这份刊物早已失去了当年的地位和派头,倒也规规矩矩地伺候着自己的读者群,看着舒服多了。那时我在一本刊物管事,每每借此告诫编辑部,做人做事一定要注意内敛,不要张狂。我们做的也是一本文摘杂志,虽发展势头如日中天,但自始至终对作者、原载刊社、读者广告客户毕恭毕敬,不敢有一丝怠慢,因为他们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内敛》写道:“镖局心里很明白,自己这碗饭就是因贼而得,对方才是当家的。”看看这些镖师,更是另一番境界了。
  一个年轻人考进北大,后来因为犯了点“青春期那点破事”,停学回家了。他发愤再考,别的学校录取了也不去,三年之后终于又进了北大校园。北大伤了他,他仍痴心向往。一个男人被女人甩了,感情的伤害久久不愈,可他在日记中还是不停地写道:“她真好,这女人真好啊!”在刘兆亮的笔下,这痴情不改的学生和男人,就是去青岛干小工的“父亲”。青岛叫他抬水泥、搬石块、挑砖头,叫他没日没夜地干;青岛不给他工钱,逼得他从内裤边拆出母亲缝好的路费,回到了乡里。被青岛深深伤害的父亲,对青岛没说半个“不”字,仍是不迭口地说:青岛好,青岛好啊!这个拒绝了他的青岛,是他今后生活的希望,是他心随神往的不变的情人。我知道如青岛般的城市“情人”还无法接受父亲们急切的委身,但还是希望她们回转身来善待他们,不要一次又一次地伤了他们的心。
  听说都市里越来越难以见到美女,因为她们不在豪华的宾馆,就在酒吧的包房,或是在往来的路上――宝马或大奔里,她们都被富豪们“圈养”了。丑女们也有了去处,一个个成为整容院的代言人。大量“中等姿色”的女人纷落在城市各处,无人眷顾。还好,有媒体出来说话了:《向中等姿色致敬》!我们应当向这样的媒体致敬。子沫将她那些“中等姿色”的女友们的生活娓娓道来,读着令人兴奋。她们不靠姿色生存,个个活得有滋有味。“是啊,女人的年龄、职业都不是问题,真正智慧的女人总是精彩纷呈,阅历越来越深,姿色反而成为一种背景。”我真想结识子沫那些分布在天涯海角的女友,从近处欣赏她们的美丽。哦,不,我也要转过身来,留意一下自己身边这些“中等姿色”的女人们。细细数来,她们个个毫不逊色,都在兴致勃勃地工作、生活,微小的乐趣都会叫她们神采奕奕。真实而满足的生活态度,使她们总是那样美丽,并且温暖着周围的男人们。
  卷首的《秘密》引起我会心的微笑,因为我也曾干过那事,不过那孩子竟笑出声来,被转过头的母亲看见了我的鬼脸,弄得不太好意思。人同此心,世界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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