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毛主席度过生命最后一刻】 生命最后一刻感言

  初见毛主席      孟锦云是湖北姑娘,1948年出生,12岁考入了空政文工团,成为舞蹈演员。1963年4月,孟锦云还不满15岁,但已经出落得楚楚动人,身材苗条,皮肤白皙,特别是双眼明澈如水。那时,中南海经常为中央首长们举行舞会。这次,她被选上,到中南海“出任务”。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小孟和七八个文工团员早早地换上便装。晚上6点钟,她们坐上了一辆中南海派来的吉普车。路上大家一言不发,车从北门驶进了中南海那道神秘的红墙……姑娘们在一个古建筑物门口下了车,沿着一道长廊轻轻地走着,忽然看到一个敞开的大红门,门上横匾三个醒目的大字:春藕斋。她们被领了进去。
  大约7点多钟,文工团的姑娘们一阵骚动,大家立即站起来。朱德、刘少奇等一位位共和国的领导们奇迹般地出现在孟锦云的眼前。“老”同志们把小孟她们这些新来的小姑娘介绍给朱德等首长。朱德和蔼可亲,小孟和这位叱咤疆场的开国元帅握手时竟感不到一点紧张。舞会静静地开始了,小孟好奇地、悄悄地观察着各位首长奇特的不同舞姿,刘少奇和王光美似乎跳得很轻快、熟练,而朱德却昂首挺胸像操练
  大约10点多钟。舞厅里的人忽然纷纷站起,乐曲停止,毛泽东来到了!小孟痴痴地站在那里,忘了周围的一切,忘了自己……她不敢相信自己:这就是毛主席?他现在离我不到两米远哪!
  毛泽东的穿着十分随便,肥大的一身灰色中山装显得宽松、舒适。舞曲又开始了,一位文工团的“老”同志走到毛泽东面前伸出手臂做出邀请姿势,毛会意,起身和她跳舞。全场的目光像舞场的追光一样跟随着他们。
  
  与毛主席共舞的幸福日子
  
  小孟好奇地看毛泽东如何跳舞。只见他步子迈得很大,在地上蹭着,并和舞伴交谈着。当他们跳到毛坐过的沙发处时,舞曲刚好停止。毛泽东于是坐下来休息。小孟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主席,那种莫名其妙的神秘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当新的一曲舞曲开始时,主席侧过脸来,好像突然发现了小孟。对她笑了。机敏的小孟似乎看出了毛的意图,她慌忙站起来向毛走去,做出了邀请主席跳舞的动作。毛微笑着站起来,拉住小孟的手,向舞场中心走去。
  小孟刚消失的神秘感又骤然升起。她的心突然猛烈地跳动,舞曲、节奏都成了模糊的一片……毛轻轻地对她说:“小同志,别紧张,你的舞步不错嘛。”跳着跳着,小孟又找回了轻松的感觉。“你是新来的?”“第一次。”“怪不得没见过你,叫什么名字?”“孟锦云。”“孟锦云,跟孟夫子同姓。这个名字好听,锦上添云。你是什么地方人?”“湖北。”“湖北,一湖之隔,是我的半个小同乡呢!”……一边跳,一边闲聊着,小孟的紧张、慌乱感全部被驱散了。
  就这样小孟和毛泽东认识了。她几乎每周都来,而且每次都和主席跳舞。毛总是称她为半个小同乡。有一次小孟说:“主席,您嘴下巴有一个痣子,听奶奶讲这是有福气。”毛看了看小孟,发现她的脸蛋上也有个痣子,便笑着同答:“你脸上也有个痣子,那你也有福啦。”“那可不是,你的湖南痣子和我的湖北痣子长得地方不一样,”毛听了哈哈大笑:“没想到,你还是个小九头鸟呢。”
  毛主席对新来的小同志十分喜欢,渐渐地小同志已取代了“老同志”。中南海的舞会给小孟留下了永恒的回忆……
  
  重入“红墙”成为主席护士
  
  “文革”把中国闹得翻天覆地,也彻底停止了中南海的舞会。“文革”初期,小孟和其他几个“小将”找主席状告另一派“打着红旗反红旗”。她万万没想到,另一派大有“通天”人物,小孟因此被打成反革命,从1968年到1973年被劳改整整5年。1973年,小孟突然出狱,并很快被分配到武汉军队医院,当了一名护理员。
  回到武汉的小孟已是25岁的大姑娘了,不久她就结婚了。可是小孟始终不解:她为什么突然出狱了?为什么待遇低于其他同伴……种种迹象表明,小孟的档案里仍有黑材料。小孟东奔西走,要为自己讨个清白。她偶然在北京见到了以前的“战友”小丽,这才得知是小丽见到毛泽东时提到小孟的遭遇,毛主席下了“最高指示”要空政放人,她才得以被放。
  不久,在小丽的帮助下,小孟终于见到了毛主席。小孟兴奋地走上去:“主席,我是湖北来的孟锦云。”8年了,已经80多岁的毛主席记忆力惊人:“记得,你不就是我的半个小同乡吗?”“主席,我是来找您平反的!”她自己都难以置信,脱口而出。毛泽东拉着小孟的手,轻轻地摸着……毛主席此时正患白内障,只有一只眼有微弱视线。
  “你这么多年不来看我,见面就让我给你平反,这个反莫法平啊。”“我怎么不想来,只是来不了啊。”小孟不顾一切地讲了自己被捕、劳改等经历。毛主席十分认真地听着,一直拉着小孟的手,抚摸着,渐渐眼睛湿润了:“你不要讲了,你来了,就什么都好办了,你就留在我这里工作。”
  “我是找您来平反的,我的档案里肯定有黑材料。”小孟又把话题转回来时的目的。“你在我身边工作,就是平了反,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朋友。”事情竟然如此离奇,小孟进了中南海,成了毛泽东生命之路上的最后一名护士。这是1975年5月24日。
  几个月过去了,小孟仍心里不放心自己的平反结论。有一天,她对毛主席讲了自己的担心:“主席,我觉得我的问题还是有个书面结论才行,光您说了谁能证明。”“孟夫子,还在耿耿于怀吗?倒也是,空口无凭。小过,我的历史上也曾被扣过许多帽子……没人给我平反,那些帽子早不翼而飞了。”“您是主席呀,我是什么?……”“这个好办,找汪东兴办就可以。”果然,不久,小孟就收到了她的书面平反结论。
  
  毛主席低声对她说了最后一句话
  
  1976年3月8日下午,在东北吉林降落了一次世界历史上罕见的陨石雨。其中三块儿大的都超过了100公斤,而最大的一块儿重量为1770公斤,大大超过了美国收藏的世界最大陨石的重量(1078公斤)。据孟锦云回忆,那天她给毛主席念了那段陨石雨的消息。毛主席听得非常认真。听完后,他让小孟停下来,扶他到窗门。他望着夕阳渐落的天际很久,望得出了神。“主席,大上怎么会落下那么多石头呢?也怪了,还没伤人。”
  主席说道:“中国有一派学说叫‘天人感应’,吉有吉兆,凶有凶兆,天摇地动,天上掉下大石头,就是要死人呢。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赵云死时,都掉过石头折过旗杆。大人物真是与众不同,死都要死得有声有色。”
  小孟说:“那全是迷信,是古人瞎编的。您真信吗?”毛没有马上回答,沉思了一会儿,才说:“古人为什么要编造这些呢?”
  孟锦云描述毛主席听到周总理去世的消息时,毛主席闭上眼睛,流下泪水,直流到面颊、嘴角、脖子。在周总理的追悼会前,氧气袋、轮椅都准备好了,毛主度的病又反复,坐都坐不起来,就没有问他是否参加。
  孟锦云讲,毛主席最后不行了,政治局的成员围在床边,当时剑英过来时,毛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小孟长时间照顾毛,意识到他想说什么。就告诉了叶帅。叶走过去,拉住毛的手,毛张开嘴,却说不出声音……
  9月8日晚7点10分,毛主席很低声地对小孟说:“我很难受,叫医生来。”就昏迷了过去。这是他最后的一句话,此后,他再也没有醒来……
  
  (云水间摘自《新周报》2007年第4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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