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课文列夫托尔斯泰写一篇作文【在列夫.托尔斯泰庄园(外一篇)】

  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白天,我来到托尔斯泰的故里。一条宽大的沙石路,铺展在我的脚下,路的左边是一潭清丽的湖水,呈猪腰形曲展于树阴之下,湖的周围是垂悬的杨柳和杉木。湖面宁静,蓝天轻轻地躺于其中,白云也自然地舒展开来,湖边的牧草杂乱地生长着,虽然茁壮却没有太多的精神,萎缩于大地之上。一条大马路向桦林深处延伸,蔽天挡日的桦树冠,形成如宫门般的圆弧,华盖一样撑于我的头顶。路的右边是一片开阔的花圃,各色玫瑰和月季开在园中,花圃的边沿是一座古色的小木屋,斜躺在阳光之下。沿大马路前行,从树林的间隙露出一座白色的古典建筑,这就是托尔斯泰的故居了。
  这是一座简洁而严谨的住舍,简洁得如同用羽翎笔书写出的俄文。对于托尔斯泰,我渴慕已久,对于他的作品和作品里记述的人物,让人烂熟于心。踏入他的故宅,不免心里一阵激动。心里念念有词:大师,我来拜谒你了。宅内除了书房显得宽大而庄重之外,其余各房便是温馨备至,就连屋舍一隅的厨房,也显得小巧中充满着温存,面对厨房窗户,外面是一畦菜地,菜地的周围橡树与杉树混生。形成一道绿色的屏障,让目光难以远眺。从庄园向右,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经过一处马厩房向右,便走到了十字路口,在路口的右前方,是一棵幸福树,一棵白色的桦树从橡树腹中寄生出来,两棵树一条根尽吸大地滋养,长得高与天齐,它们相互依存,常年厮守,经历了沧桑岁月的磨砺,依然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依然拥慰着彼此的身躯,包容着各自的品性。此时的树下,最激动的不是我们这些朝拜者,而是那一对对即将步入婚礼殿堂的少男少女,她们绕树摆弄着各种媚态与树合影,脸上溢出了幸福的笑意。或许,在托尔斯泰生活的年代,这棵幸福树还在襁褓之中,它不曾感受到托翁对于幸福的渴求和对爱情的永恒理解,但它却在托翁飞扬的思绪之中领略到了关于爱的理解。
  从十字路口向左,便来到了托尔斯泰的墓地,快到墓地时,人们的脚步开始放慢,人们的语调开始降低,在四周长满松杉的一块小土坪上,插着一面很小的木牌,上写着“列夫・托尔斯泰之墓”的俄文。这就是一代大师长久休憩的地方。托尔斯泰,一位世袭爵位的家族巨裔,就这样安详地躺在这块自己无限钟爱的土地里。为了寻找这块土地,他曾与这个礼仪而等级的家族决裂,为了这块土地,他曾放弃华丽的生活,怀揣一支没有墨汁的羽翎笔四处流浪,为了寻找这块土地,他曾在流芳后世的巨著中倾情描写,把这块土地描写得美妙绝伦,甚至可以滋生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他用厌恶的目光憎恨过生他养他的那一个曾经辉煌而又逐渐堕落的家族。然而,当他反叛出走上路的时候,当他远离妻小和那架飘着墨香的印刷机时,他才深深地感到,空无一文的自己除了思想的充实之外一无所有,八十四岁那年,他在异乡一个雨雪飘落的黄昏凋谢了。他的家人把他从远方运回他笔下无数次提及的这块土地埋葬。一块巴掌大的地方,便是他永恒的居所,没有墓碑,仅仅是与他身体同样宽长的土,垒成长方体的坟冢,坟冢上面爬满不死的青藤,坟冢周围栽满了各种花草,一缕斑驳的阳光从树间洒在青坟上面,四周没有风声和鸟声,人们屏神凝视,是吊唁、缅怀,是悲叹、酸楚,不一而足。而此时的我,却在心底里生出一丝敬畏。一个大师,就这样平淡安息于此,他是否也曾想到,他的那些充满愤怒、温情而灵性的作品,早已深入到人们的肌肤、人们的血脉之中。
  沿路返回到十字路口向左,便是托式家族的后花园。齐腰深的牧草已成了花园真正意义上的统治者,花园的尽头,是一条清丽的河流,依然流动着清波,依然将自己的躯体装扮得分外妖娆。托尔斯泰永久地栖息在故居的土壤中,而他的精神却在这块生养他的土地上复活,那种生命力,犹如他墓地周围永恒常青的万绿丛林,青春永驻。

  在冬宫感受艺术的魅力

  圣彼得堡可谓是俄罗斯一部恢宏的建筑史诗,保罗要塞的古朴,瓦西里那夫岛上的建筑群,还有掩映在大街小巷中的民居建筑,其建筑的多样性,让人的视线总是处在一种最兴奋的状态。而在众多的建筑中,紧邻涅瓦河畔的那一座墨绿色的群筑却与众不同,它既不像古城堡那样冷漠,也不像海军大厦那样招展。它静卧于清丽的水岸,透出高贵的淡雅,这就是被称为冬宫的博物馆。
  冬宫,顾名思义是冬天的宫殿,彼得一世曾在这里动土修建第一座房子,这里远离芬兰湾,紧靠涅瓦河,冬暖夏凉,最适宜过冬的人们在这里居住,彼得一世在这里搭建他的行宫,原本只是过冬使用,没有想到的是,冬宫从此走上云集艺术精萃的大道。冬宫,又称艾尔米塔斯,俄语中译为“最圣洁的地方”,这个最圣洁的地方原来是给俄罗斯最高统帅生活的场所,伊莉莎白女皇登基时,将宫殿作了进一步完善,形成一座宏大的宫殿。以其豪华的阵容和王者的气势洋洋洒洒地矗立在这座城市。然而,宫殿的庞大,并没有让一个王朝走向巅峰,雍容华贵的生活却滋生着浮华的躁动,当凯萨琳登上王位时,她将整个冬宫装点成一座博大的艺术品展厅,并耗巨资买进艺术杰作。从此,这个最圣洁的地方就成了世界上最优秀的艺术品栖居的家园,成为世界上最伟大艺术家作品的展场。无论风雨的绸缪,无论战火的纷飞,冬宫都是呵护艺术的温床,把她无与伦比的艺术光芒洒向人类。
  步入冬宫博物馆,就步入了历史隧道长廊。在这里,尽可解读人类历史衍进的过程,聆听无言的色彩带给人类的悲壮和喜悦;进入冬宫,就进入了人类智慧的宝库,在这里,尽可领略人类智慧的敏锐与聪明,感受智慧书写的伟岸与平凡;进入冬宫,就进入了宗教的鸿篇巨制,领悟宗教在艺术中的张扬,艺术在宗教中的延伸。在这里,不管你是信徒还是无神论者,你的思绪都会随着宫殿的给与渐渐地进入到庄严与虔诚;进入冬宫,就进入了艺术华章交响,西方艺术的华美,东方艺术的典雅,都在这里汇聚,并演绎出无可比拟的黄钟大吕,纵横彰显,精巧雕饰,铺陈叙述,倾情浪漫。
  在冬宫第三层的廊式展厅里,我看见了一组群雕,它与众多豪华的雕塑相比,显得娇小和平凡。然而,这是中国的雕塑,这些雕塑都是莫高窟的佛雕,有的平静如水,慈祥端庄,有的构思精巧,雕工细腻,但大多是一种不完整造型。应该说,我在它们面前没有读到有关佛的故事,却读出了战争的残酷,嗅到了火药的味道,看得出它们不是礼仪而严谨地来到这里,而是被侵略的硝烟卷入这块圣洁之地。此时的我,心底里流出一股冲动,本想用随身携带的相机拍摄几张照片,将它们的神韵带回属于它们自己的家园,但却遭到了工作人员的严厉拒绝,也就只好怏怏而去,让它们漂泊流浪异国。在作短暂的停留之后,我向它们告别,心里不免有些悲戚和痛苦。它们残缺的手臂,坚定的头颅,慈爱的目光,飘逸的神态,至今让我难以忘却。
  在冬宫的第二层,我看到了称得上冬宫镇宫之宝之一的达・芬奇的两幅画。一幅叫作“圣母与花”,这是一幅典型的宗教画,采用尼德兰的油画技法绘成。达・芬奇以独特的笔触塑造出一位平常而又富有生活情趣的玛丽亚,把她从神位上请到凡间和自己的婴儿嬉戏,背景中的窗户透进一束温暖的光线,把整个画面照射得宁静而平和。达・芬奇的另一幅画叫做“圣母丽达”,圣母的衣着由红色和蓝色组合而成,怀中抱着圣婴,圣婴的小手抱着小鸟,精确的构思,相融相生的色彩,使画面显得完美和高尚。而圣母丽达以温柔而带有一丝悲伤的表情,目光注视着圣婴,正在担心他未来坎坷不凡的命运。我在达・芬奇的两幅画前久久地伫立,用心体会着这位人类艺术史上的旷世奇才带给我的美丽享受。整整一天我都在这个宫殿里走着,看着、感受着、领悟着冬宫的包罗万象,丰富多彩的艺术世界,使我久久不能离去。翻译告诉我,这是世界最大、最有价值的博物馆,要了解它,需要一个人一生的时间。这对我来说已是不可能的事,但对于人类来说,冬宫却又延续着神圣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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