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一个不一样的出访:全景对话告诉你一个不一样的和坤

   8月25日(开航)   今天,“海巡31”船将从上海外高桥港区五好沟开航出访夏威夷。停泊在海事码头的“海巡31”船升挂满旗,似是身披节日的盛装。上海海事局一早安排布置好会场,主席台已搭好的背景板上“海巡31”船显现辟风斩浪矫健身姿。
  9时30分,开航仪式准备开始。这时,下起了大雨。雨稍停,仪式正式开始。仪式由部局徐津津副书记主持,部局许如清书记、广东局梁建伟局长、美国海岸警卫队驻中国联络官百利上校和上海局徐国毅局长分别在仪式上讲话。仪式进行到一半时,雨越下越大,康百利上校在致辞时风趣地说:“这是海岸警卫队的天气!”
  10时30分,陈庆利船长向许书记报告“海巡31”船已做好开航准备,许书记宣布“海巡31”船开航。激越的汽笛久久在天空回响。10时40分,船载直升机升空盘旋,“海巡31”船缓缓离开码头,满载着中国海事人的友好情谊、满载着交流与合作的真诚愿望,踏上了跨越东西半球、首次出访美国夏威夷的航程。按计划,“海巡31”船直航日本大隅海峡进入太平洋。
  受超强台风的影响,“海巡31”船今天纵摇很厉害,很多人开始晕船。陈船长告诉我,现在我们在东海已经航行了100海里左右,他认为如果改航线现在应该是最佳时机,再继续往东走,可能遭遇台风,再改向北上就走弯路了。经研究,我们最后决定改向北上日本海,经津轻海峡进入北太平洋到达夏威夷的航线。虽然这条备用航线比原来的增多130海里,但进入太平洋后,风力均在6级以下,且顺流,燃油消耗也不多,按时抵达夏威夷把握更大,更有利于船舶航行安全。
   8月29日(航行,第五天)
  今天下雨,天灰灰的,船在太平洋低压区内,阵风达5级,有浪,纵摇,很多人晕船。看来,太平洋还是要我们领略一下它的惊涛骇浪!
  早上7时(北京时间5时),“海巡31”船在航经太平洋时举行了升国旗仪式,仪式吸引了随船记者的关注。此次升旗仪式,展示了中国海事良好的精神面貌和过硬的半军事化素养,激发了全体出访人员的爱国主义热情,增强了队伍的凝聚力和战斗力,对此次出访任务的圆满完成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8月31日(航行,第七天)
  今天风浪较大,船摇晃较厉害,很多人感到不舒服。
  为了使本次随船人员对这次航海经历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根据随船领导的指示,我与锦汉等商量设计《国际日期变更线证书》。最后商定,证书采用中英文对照,背景由海图和航线和组成,“海巡31”船和直升机图案放在180经线上,表示正在穿越国际日期变更线。
   9月1日(航行,第八天,进入西半球)
  早上,6时28分,“海巡31”船航经国际日期变更线,我们从东半球到了西半球,这也是“海巡31”船列编以来GPS第一次显示西经度数。
   9月1日(航行,第九天)
  今天还是9月1日,是否感到奇怪?一点也不,从东经到西经,算多一天,等于一生中多了一天,但是回国时还是要减去一天的,除非留在西方不回来。
   9月3日(抵达,第十一天)
  早上风浪与昨天一样,5~6级,有白头浪。6时,“海巡31”船距离夏威夷越来越近,仅40多海里。经过考爱岛时,很多人上驾驶台,以考爱岛为背景照相,算是到了夏威夷,看来大家都有点兴奋。
  午餐后上驾驶台,瓦胡岛(夏威夷州的首府所在地火努鲁鲁在该岛)就在前方,我们终于快到目的地啦!接代理通知,没有安排提前靠泊码头的计划,因为岸上还没有准备好迎接“海巡31”船,也没有锚地安排给我们锚泊,到达以后,只能选择避风条件好一点的地方趟航等候,明天下午才上引水靠码头。
   9月4日(进港,第一天)
  早上,机组提出飞机需要试飞一个小时,以便直升机充电,有利于完成到港后的海上联合搜救演习任务。陈船长与岸上联系,申请USCG协调直升机升空事宜,先到夏威夷打头阵的部局谢辉副主任答复,只要离开美国水域12海里直升机就可以升空。
  随后,直升机出库,机组人员为直升机装机翼并冲洗、开车,情况一切正常!
  中午,“海巡31”船航向背离瓦胡岛往外海,在距岛10~12海里左右海域,我们的直升机第一次在美国的天空中翱翔。
  16时左右,引航员上船,“海巡31”船开始进港。经过窄窄的口门之后,眼前突然变得开阔,夏威夷商港十分美丽,里面的泊位也很多,果然是一个天然良港。“海巡31”船将停泊在10号泊位,就在“ALOHA”灯塔下面,旁边是旅游船泊位,对面是USCG基地。
  USCG派出了巡逻艇“Galveston Island”护航,还有消防部门一艘消防船“Moku Ahi”引航。消防船喷出了两股美丽的水柱。CCTV记者问我消防船喷水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他是一种礼遇,表示对我们热烈欢迎!大副俏皮地说,这是消防船帮“海巡31”船洗洗尘,这种理解比较特别吧!
  进港之前,我们布置了有关人员在前甲板、直升机甲板和驾驶台甲板列队跨立。中新社记者后来告诉我,他们从“ALOHA TOWER”上拍摄“海巡31”船,觉得列队海事人员十分威武。
  “海巡31”船进港时,我们在驾驶台甲板站立,远远望去,只见码头上人头涌动。美国海岸警卫队第十四区司令官、夏威夷州州长高级顾问、夏威夷州副州长、檀香山市市长、中国驻洛杉矶副总领事、中远美洲公司总裁和当地华人华侨、中国留学生代表等200多人到码头迎接我们的到来。侨胞和留学生拉着“热烈欢迎中国海事局‘海巡31’访问夏威夷”的横额,锣鼓喧天,很多人热情呼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我听出他们的普通话略带广东口音,想来多数应该是广东老乡吧!这样的场面让我们强烈地感受到了侨胞的热情,这个场面也将长久地留存在我的记忆之中……
  17时左右,“海巡31”船靠妥码头。因“海巡31”船此次代表国家出访,事前我国外交部门已照会美方,海关边防等部门官员不登船检查,由代理代办有关港口手续,享受外交礼遇。我们排好队下船后,梁建伟局长等领导和USCG第十四管区司令早已等候在码头迎接我们。在码头。USCG联络官康百利上校为我们戴上夏威夷花环。
  随后,USCG为“海巡31”船访问夏威夷举行了欢迎仪式。
  先是进行舞狮表演,USCG第十四管区司令官、夏威夷州副州长、檀香山市长、梁局长、洛杉矶总领馆孙总领事、陈船长等人为舞狮队“采青”,随后欢迎仪式正式开始。按美国人的礼节,奏响两国国歌和夏威夷州州歌。在国外听到国歌,感觉就是不一样,在雄壮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奏响的一刹那,一种强烈的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大家热泪盈眶,为伟大的祖国感到无比自豪!
  在欢迎仪式上,USCG第十四管区司令官查理斯·瑞伊少将、夏威夷州副州长沙茨、檀香山市副市长、中国驻洛杉矶总领事馆孙伟德总领事、访问团团长广东海事局梁建伟局长、“海巡31”船船长陈庆利等分别致辞和发言。
  在仪式进行期间,洛杉矶总领馆丁领事安排我接受媒体记者采访。我告诉记者,“海巡31”船这次为中美“交流合作、友好互信”而来的,是落实今年中美第四轮战略与经济对话成果的具体行动,为进一步推进中美建立海事安全对话机制打好基础。
   9月5日(桌面推演,第二天)
  根据计划,今天上午出访团团长广东海事局梁建伟局长等5人拜访USCG第十四管区司令。我们与曹局、庄局等15人到联邦大厦与USCG进行桌面推演。
  出码头前往联邦大厦,交通车送梁局长一行五人先行出发,而我们没有人引导,也不知道联邦大厦在什么地方。小迟见到代理安排一部大巴等候其它人员,就协调司机先送我们,可能沟通上的问题,大巴司机错将我们送去USCG基地。到达基地之后,才发现不对又返回联邦大厦时,已超过了预定的时间。
  USCG总部办公在联邦大厦内,除USCG外,还有其它政府机构在内办公,进入联邦大厦要经过非常严格安检,并且不能带手机和电脑、相机等物品。我个人的感觉是,美国人花样真多,我们又不是恐怖分子,不至于搞得这么如临大战吧!后来了解到,USCG的官员进出也一样要经过安检,“9·11”事件之后,美国就保留了这种加强保安的做法,心里也就理解了!
  桌面推演内容是主要是业务交流,双方派技术官员参加,美国海岸警卫队第十四区司令和梁局长也参加。美方檀香山海上搜救中心主任首先介绍了该区海上搜救范围、职责、力量配备、搜救组织、自动互助船舶救援系统(AMVER)和海上防污染管理等情况。接着,中国海上搜救中心总值班室周旻副主任代表中国访问团就我国海上搜救、海上防台等情况进行了介绍。接着,双方就有关问题进行了深入的了解和交流,并表示将建立双方海上搜救联络机制。其后,美国海岸警卫队第十四区就将于当地时间9月6日举行的海上联合搜救演习方案进行了总体介绍,对双方派出的船艇、飞机和沟通联系机制等情况进行了明确。最后,曹局赠送给参会美方人员一份小礼物。遗憾的是美方不让带相机、摄录机等设备进大厦,我们没法拍摄会议的情况,上午完成了桌面推演后,我们返回“海巡31”船。
  晚上,我们一行应邀参加司令家宴。司令官邸在“Diamond Head Lighthouse”(钻石头灯塔)旁边,单庭独院别墅建在海岸半山腰上,可以俯望整个海滨,风景独一无二,十分迷人。
  直升机飞行员出身的瑞伊司令和他的家人十分热情,对于我们的到来,他们一早就做好了充分准备。
  晚餐时,我们看到一架海岸警卫队“大力神”巡逻机从灯塔附近海域飞过,按美国传统,这是主人对嘉宾的最高礼遇。
  酒会后,宾主双方互赠礼物,瑞伊司令赠送给梁局长一座木制的灯塔模型,梁局长赠送给瑞伊将军一件具有广东特色的礼物——紫砂茶壶。
  梁局长在致感谢辞时说:“今晚感到非常高兴和特别荣幸,虽然只喝了一点点酒,但因主人的盛情款待为之陶醉!”大家都笑了起来,我感到梁局长的致辞十分幽默和得体。
  酒会即将结束时,司令特意安排当晚为宾客服务的厨师和服务员(USCG士官)向宾客作自我介绍,包括姓名,从事工作,家乡、在USCG服务时间等,这使我们感觉到家庭聚会氛围十分温馨。我认为,瑞伊司令对这次中国海事局出访团的接待安排是比较重视的,而且规格也是很高的。
   9月6日(海上联合搜救演习、开放日和冷餐会,第三天)
  今天是“海巡31”船访夏威夷最为忙碌、最为重要和最为紧张的一天。也是展示中国海事形象的关键一天。这一天的活动内容包括海上联合搜救演习、海事开放日和冷餐会。这三个活动都要在一天内完成,能否顺利?能否成功?作为演习“海巡31”船现场指挥和新闻发言人的我,感觉压力很大。
  本次海上联合搜救演习作为“海巡31”船访美行程的重头戏,是此次出访活动的重要内容,也是中美两国海事执法船艇首次举行的海上联合搜救演习。海上搜寻全程由中方负责,美方派出一艘巡逻艇作为观摩船,另加派一架直升机将受伤人员接走。
  8时,梁局长、我驻洛杉矶孙副总领事等驻岸上领导、USCG和US海军派出联络官康百利等10名技术官员和当地政府部门及华胞等共50名观摩人员陆续登上“海巡31”船。
  9时,引航员上船,协助拖轮备妥后,随着引航员和船长的口令,“海巡31”船徐徐离开了码头。驶离出港航道后,陈船长操纵”海巡31”船调头,做好下风舷,引航员离船。
  10时,“海巡31”船到达离港6海里左右的演习海域,风力达6~7级,浪高3米。只见海面泛起了白头浪,完全与港内风平浪静形成强烈的对比,我早上稍为放松一点的心情早已荡然无存。这次接近实战的演习对我们来说是一次严峻的挑战和考验。因为搜救行动要根据当地潮汐、洋流和风速情况,判断出落水人员可能漂移到的位置,难度还是很大的。
  根据5日与美方桌面推演商定的事项,演习模拟美国檀香山附近海域发生一起海上事故,一名落水人员(PIW)失踪。模拟落水人员(PIW)由USCG预先放置到海上,具体位置由美国夏威夷搜救中心(JRCC)发邮通知。
  按常规做法,“海巡31”船到达搜救海域后,一直守听VHF无线电话,一旦接JRCC通报,立即派出直升机实施海上搜寻。本次演习事前我们做好了充分准备,制订了演习实施方案,明确了航行保障组、直升机搜救组、救助艇搜救组、医疗救护组五个专责小组的职责和任务,我担任现场指挥,负责内部有关指令的下达,并掌控演习情况。陈庆利船长负责航行保障组和对外联络的工作。
  到了双方推演商定的时间10时15分,在VHF无线电话中仍然没有接到JRCC请求“海巡31”船展开搜寻行动的具体通知。陈船长电询JRCC,美方答复发电邮视为正式通知。显然与桌面推演商定的事项不同,但我们也只能随机应变。
  10时40分,我宣布启动“海巡31”船海上搜救应急预案,当时距PIW落水已近5个小时。我召集船长和机长、蔡队等有关人员会商,根据JRCC提供的06时放置PIW位置,考虑潮汐、海流和风向等因素的影响,推算出PIW的位置。
  11时许,“海巡31”船船载直升机B-7776,飞往推算位置海域,从空中进行扇形搜索,采取飞机和船舶互相配合的海空协调搜救方式。
  由于演习海域浪高风急,模拟落水者仅仅在海面上露出头部,虽然PIW系载有海锚的支架,但海流流速很快、海面搜寻面积又大,搜救难度很大。直到11时50分,在事故发生地西北约2海里处,我们终于发现了目标,直升机立即在附近海域释放烟雾信号,同时从空中向PIW抛出气胀式简易救生筏进行救援。PIW被发现时的地点,正好在双方参演人员各自推算出的位置中间。
  12时,指令1号救生艇将PIW成功救起。12时20分,PIW被救上“海巡31”船,船上救护人员立即对“他”进行急救,经检查发现其“受伤“情况比较严重。12时22分,陈船长将“他”的身体情况报告夏威夷JRCC,请求美方协调直升机将受伤落水人员接走,速送医院救治。
  12时28分,一架美国海岸警卫队海豚直升机抵达“海巡31”船轮上空,一名警卫队员通过绳索登上”海巡31”船,在“海巡31”船工作人员协助下,直升机降下吊篮。12时44分,在我方人员配合下,通过吊篮将PIW送上直升机转移。12时48分,我宣布演习结束。
  整个演习历时2小时18分,距离预定演习结束时间13时还差12分钟,时间把握得刚刚好!
  演习结束后,“海巡31”船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驻外使领馆官员、随船国务院各部委领导、美国海军和海岸警卫队官员和有关观摩人员纷纷对“海巡31”船参加海上联合搜救演习取得成功表示祝贺。
  美方官员对“海巡31”船全体工作人员的表现十分肯定,连声称赞:“Good Job(干得好)!”
  忙完海上联合搜救演习,接下来就是开放日。
  船刚靠码头不久,我们就看到已经有很多人到码头等候上船参观。当时我们对外公布的时间是下午15~17时,但是很多人已经提早来了。外面日头很猛,我们想总不能让大家在烈日下等待太长的时间,于是决定提前开放参观。
  开放日当天接待来访人员200多人,大部分是当地华侨,很多人是在看到报纸后,专程赶过来的,我们通过安排来访人员观看宣传视频、成果展示以及船上工作人员的解说,使他们对这艘设备先进、具有高科技含量的3000吨级大型海事巡视船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和了解。通过参观,华侨同胞对祖国的强大感到十分自豪、对中国海事先进设备和海事人员良好形象和精神风貌大加赞赏,纷纷要求与我们工作人员合影留念,并希望明年“海巡31”船能够继续到夏威夷访问。
  晚上,“海巡31”船按计划举行冷餐会答谢本次访美给予大力支持和帮助的美国海岸警卫队、驻美使领馆、华侨及各界人士。
  冷餐会是形式相对自由的非正式招待会。这次参加冷餐会的人数超过120人,比上次出访新加坡举办的冷餐会规模还大。虽然人数较多,但有了新加坡举办过冷餐会的经验,我们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冷餐会由庄局长主持,梁局长在会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欢迎辞,再次肯定了此次联合演练中美双方表现出的良好队伍素质和高超搜救技能。美国海岸警卫队第十四区瑞伊司令官致辞,希望中美海事部门能借此契机继续深化和加强业务技术领域的交流与合作,并祝愿“海巡31”船及全体随船人员返程顺利。
  与会嘉宾对“海巡31”船冷餐会的布置、装饰、菜肴和服务十分满意,对我们自己能够办出这种规模的冷餐会十分惊讶。特别是服务,我们全场安排了7名专职服务员,在冷餐会即将结束时,我们也学习美国人,由庄局长将服务人员介绍给大家。
   9月7日(参观珍珠港,第四天)
  今天是出访期间唯一空闲的一天。我和庄局、谢辉约好到当地有名的恐龙湾海滨泳场游泳,进入沙滩泳场之前,每个人都要接受安全教育,并且要观看一个录相,主要是潜水安全问题,以及不要用手触摸和喂食鱼类,注意生态环境保护等内容。夏威夷的海水清澈见底,在水面都能见到在水底的鱼,潜下去则可以看到更多色彩斑斓的大鱼小鱼在珊瑚礁间游来游去,这也是我第一次体验在水里与鱼类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
  游完泳后冲凉,我用了一下香皂,结果就听到隔壁有人在说:“谁在这里洗澡?”我留意了一下,发现在这里冲凉的人都没有使用香皂、洗发水或沐浴液的,都是冲一下再回去洗澡。因为冲凉的水会经海滩流进海里,我赶紧收起了香皂,不再使用。从这件小事我看到了美国人的环保意识很强,他们十分注重生态环境的保护。
  下午,美方安排我们参观珍珠港。到达后,首先观看了日本偷袭珍珠港的录相片。然后,乘船参观珍珠港和“亚利桑那”号纪念馆。
  陪同我们参观的除了USCG的接待人员外,还有两位会汉语的海军军官。一路上,海军军官介绍珍珠港的有关情况,我们拍摄了很多相片,不过当交通船到了珍珠港停泊美军现役军舰的地方,他们马上告诉我们不能拍照,这让我觉得他们的保密意识十分强。另外,我们还发现港口水域有警察巡逻艇警戒。到了战略舰“亚利桑那”号残骸上方,舰体横向建有一个“亚利桑那”号纪念馆,它就像放在水面上的一具棺材,从上往下看恰好是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在纪念馆里面石碑上刻有遇难官兵的名字。美方陪同人员在我们参观纪念馆时还问是否拍一张合影。我感到美国人爱国主义教育做得特别好。
  晚上,中华华侨联合会在市中心酒楼宴请“海巡31”船全体出访人员。檀香山副市长金士敬、夏威夷州议长佘贵人分别发表热情洋溢的致辞,欢迎“海巡31”船的到访以及祝贺与美国海岸警卫队开展的联合搜救演习取得圆满成功。曹德胜副局长感谢侨胞们一直以来对祖国发展的关心,以及对这次“海巡31”船出访夏威夷的支持和帮助所做出的贡献,并表示今后加强同侨胞的联系,共同促进中美友好。曹局在宴会上向华人社团赠送了“海巡31”船船模和直升机模型。
   9月8日(离港,第五天)
  至今天为止,“海巡31”船已全部完成在夏威夷的出访任务。但接到部局的通知称,USCG第十四管区副司令(女)休假后返回檀香山,期望上午登轮访问。庄局安排我和船长、翻译等人做好接待准备工作。到上午10时,仍没有见到他们过来,我们没有USCG第十四管区的联系方式,部局的联络官谢辉已到机场,准备乘飞机回国。
  14时30分,中新社记者上船采访,内容是关于“海巡31”船访美背景的专题。送记者下船时,刚好碰到准备来送行的USCG官员,我向他们询问副司令参观的事宜。他们电话确认后告知,副司令已在路上,很快就到。我立即告诉了曹局和庄局。没想到我回到梯口时,瑞伊司令也来送行。曹局和庄局接待了他们,陪同副司令参观了“海巡31”船,并在直升机甲板合影,庄局赠送一个直升机模型给副司令留念。
  下午5时,引水员上船,“海巡31”船徐徐离开码头回国。
  码头上前来送行的几十人侨胞手拉着“祝贺中国海事局‘海巡31’访问夏威夷圆满成功!Farewell‘ HaiXun 31’!”的横额,高喊:“一路顺风,ALOHA,明年再来!”
  我们的船开出很远后,他们还久久不散,场面十分感人!
   9月15日(返航,第六天)
  今天乌云密布,天空灰蒙蒙一片,下起了大雨,看不到万里无云的晴朗天气,太平洋又让我们见识了它的另一副面孔!这样的天气让人心情比较压抑,我们船的位置正好在太平洋中心,我不禁想起了一首歌《伤心太平洋》,我想这可能是出来太长时间了,颇有乡愁的感觉吧!
   9月20日(到达,第十一天)
  今早,“海巡31”船到达珠江口外万山群岛洲岛附近广州港85号锚地抛锚等候,接广东局通知。欢迎仪式安排在下午16时。老天很给力,下起大雨,冲洗“海巡31”船旅途的尘埃和我们一路来的疲劳。9时30分,预备召开全船人员会议,安排布置到港欢迎仪式。
  中午,“海巡31”船起锚,从珠江口锚地驶往高栏基地。下午15时30分到达基地附近水域,珠海局安排了一艘清道船和两艘拖轮在前面清道护航,远远已见到码头上迎接的人群已列好队,还有部局许书记、广东局陈书记等领导在等待我们凯旋,还有军乐队演奏雄壮、激昂的进行曲在空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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