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鸿宾画家作 许鸿宾的“雕虫”之作

  相对于山水巨制、花鸟鸿篇,草虫画多年来被人视作“雕虫小技”。仅从画幅大小而言,其说未必无理,但从表现技巧的难易与作品内涵的多寡上看,将所有的“雕虫”视之为“小技”,就未必有理了。试想一下,如果将齐白石的草虫从他的作品中勾掉,他的艺术之峰会不会矮掉一截?他所绘制的草虫,无论是工笔的,还是工写兼施的,抑或是大写意的,均为艺术明珠。由此可见,“雕虫”亦能成“大器”,关键是艺术水平必须高。 或许正因为雕虫不佳易成“小技”,而一般人又难以摆脱“小技”的阴影,所以,“雕虫”者越来越少。
  在当代画坛,保定市出了个“蝈蝈许”。他继承齐白石工整入微的画风,吸收王雪涛洒脱灵动的笔法,别开生面,将自己对草虫的感知再现于画幅,“雕虫”成了“大器”,受到海内外人士的普遍关注。 “蝈蝈许”是人们对著名国画家许鸿宾的爱称,因为他画的蝈蝈虽然写实但形象鲜明,身为草虫却俊美端庄,称得上是许氏艺术的形象大使:人们看到许氏蝈蝈,便想到许鸿宾;谈论许鸿宾,眼前又蹦出许氏蝈蝈,于是昵称许先生为“蝈蝈许”。
  许鸿宾早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曾在李苦禅等教授的亲自指导下从事草虫画的学习与创作,毕业后到河北工艺美校任教直至退休。在美院及以后的若干年里,苦老不止一次地为他的工笔或小写意草虫补景,并在一幅画上题道:“宋人画草虫最工整,鸿宾弟仿之甚精微也。”许鸿宾早年仿宋,练得扎实功底,后来完全走出一条自己的路。苦老当然高兴,又在《怎样画草虫》一书(许鸿宾著,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前言中高度评价:“许鸿宾长于花草,尤擅草虫。” 观许先生的画作可知:他“雕虫”不满足于须毛逼真,仅仅追求所谓“栩栩如生”,因为那是生物标本画应当达到的水平,不是绘画艺术追求的唯一境界。所以,他重视借虫抒情写意,因而画出了秋蝉高歌无欲、蝴蝶轻盈不妖、蝈蝈雄健无邪、蜻蜓款款不迫……便是难以寄托情思者,他也要把它们画得生动有趣、清新洒脱,给人以视觉上的美感。 如果说一个画家想借画抒情就能抒出情来,绘画就没难度了。绘画而成为艺术,必须有高超技法保障,就是说,艺与技是八字的撇与捺,缺撇少捺都不成为八。许鸿宾画草虫,长期实践形成系统的理论,并摸索、概括出一套与之相匹配的技法,高超技法保证他的草虫画理论得以变成艺术佳果。由于成就显著,有关研究机构和权威人士力荐他完成中国美术巨著《新编芥子园画传》草虫卷,另外,两本指导性著作《中国画蝴蝶技法》和《写意花鸟鱼虫技法》业已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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