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商女席卷全球 小说【同性恋热潮席卷全球政坛】

  现年50岁的布伦特是英国监狱大臣,有两个孩子。本来他自己的生活和家庭都十分普通,但是布伦特不久前突然宣称自己是同性恋者,而且已经离开了结婚20年的妻子。消息一出轰动了英国政坛。
  世界政坛上官比布伦特大的同性恋多的去了,比他高调的也大有人在。就连在英国,也不止一位大臣公开过自己的同志身份。他能够引来这么多关注,全在于他“潜伏”的时间够长。
  政治家不是一天炼成的,同性恋者也不是转眼间变成的。但无可否认的是,世界政坛上的同性恋者变得越来越多了。一个同性恋的邻居,没问题,可是一个同性恋的总理?这个世界变化得也太快点了吧。
  
  同性恋统治英国
  
  詹妮・贝利的经历之复杂和离奇就足以把布伦特甩几条街。贝利本来是男人,做了变性手术变成了女人,而她的同性恋伴侣也和她一样,是通过变性手术变成女性的男人。2007年5月,詹妮・贝利成功当选剑桥市第801任市长。
  布伦特的同性恋同僚们,还包括英国前国防大臣迈克尔・波蒂略、前农业大臣布朗、前文化大臣克里斯・史密斯等人。现在,在英国议会里面就有11名同性恋,有两名是内阁成员,考虑到剩下的人中也许还有隐藏身份的同性恋存在,所以有人戏称“同性恋在统治着英国”。
  英国这样的情形在西方国家并不是个例。
  已故密特朗总统的侄子弗雷德里克・密特朗被法国总统萨科奇任命为文化部长,而弗雷德里克是公开的同性恋者。法国舆论认为有资格参与2012年总统选举的巴黎市长贝特朗・德拉诺埃也是同性恋。
  作为希望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的同性恋者,冰岛前空姐西于尔扎多蒂显然是目前最成功的,因为她成为了冰岛总理,而且是世界上首位公开同性恋身份的政府首脑。
  虽然在二战时期同性恋者在德国遭受了严酷的迫害,但现在的德国俨然成为了同性恋者的天堂。宽松的环境使得德国出现了更活跃的同性恋政治家。
  德国副总理兼外交部长韦斯特韦勒在访问中国的时候,同性恋伴侣默隆兹一直相伴左右,即使是在与温家宝会面的官方场合也不曾离开,以至于很多中国人都很好奇他是怎么对温家宝介绍自己的同性爱人的。柏林市市长克劳斯・沃维莱特也是一名同性恋,7年任期间民望很高,很有希望晋升下届总理。
  很多评论者都把政坛同性恋者的增加,归因于现代社会对同性恋者更宽容的态度。但是实情也有可能是,政坛里面的同性恋者并没有太大变化,只不过是出柜(指同性恋者公开自己的身份)的人大大增加了而已,而这的确要拜现在很多欧洲国家同性恋政策的宽松所赐。
  
  “出柜”并不影响政治生涯
  
  和布伦特不同,很多同性恋政治家很早就公开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但是显然,他们的政治生涯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对于大部分选民们来说,政府官员是否清廉正直,比他是不是一名同性恋要重要得多。
  现任巴黎市长贝特朗・德拉诺埃在参加市长竞选时,就把更多的精力花在阐述自己的施政纲领而不是攻击对方,最终在2001年当选巴黎市长。
  当选后的德拉诺埃尽职尽责,为巴黎的发展费尽心思,他下令在沿塞纳河畔的公路上铺沙子,将其变成一道延绵数公里的“巴黎海滩”,让没钱出去旅游的市民“度假”。他还致力于发展公交系统,增建了大量的人行道和自行车道,成功地减少了10%的汽车数量,同时每年为贫困人群建造了3500户住宅。
  有人做过统计,德拉诺埃在当选市长之前的六年里,巴黎建了1000个幼儿园,而德拉诺埃在任市长的仅3年时间里就为巴黎市民新建了2500个幼儿园。他的举措赢得了市民的尊重。
  政绩卓著的冰岛女总理西于尔扎多蒂则在很多时候让冰岛人忘记了她的同性恋身份。她一直关注弱势群体的权益,致力于改善残疾人、老年人以及贫困人群的福利,被冰岛人称为“圣约翰娜”。即使是在冰岛经济崩溃、政局混乱的时候,西于尔扎多蒂的支持率仍然高达73%。对人们来说,她是“一位在工作中相当得力的政治家”,就已经足够了,至于性取向和家庭,那属于她自己的隐私。
  由于人们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同性恋政治家还常常在竞选的时候得到选民们意外的支持。
  身为英格兰保守党候选人的艾德里安・罗杰斯在参加竞选的时候,选择对他已经公开“出柜”的对手本・布拉德肖的性取向肆意攻击,并把同性恋描述为“一种枯燥乏味、带有病毒并且堕落的嗜好。”作为回答,选民们最终将布拉德肖推上了政坛。
  几年后,同样的事情在德国汉堡重演。
  因为同性恋政治家好像有了更多的“优势”,所以现在有的政党在刻意培养同性恋政治“新星”。也有的同性恋政治家表现得太过火,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同性恋。英国《每日镜报》就声称:“在欧洲政治圈,同性恋身份几乎成为一种时尚。”
  
  美国反而更为保守
  
  虽然同性恋者们在政坛上混得风生水起,事实上,由于传统思想和宗教的影响,很多人对同性恋者还是不能够做到无区别对待。
  在新教势力很强大的美国,保守势力更为强大,因此在西方主要国家中,美国反而变成了对同性恋最不宽容的一个。
  同样,美国的同性恋政治家的政治征途也比欧洲的同行们艰难得多。虽然最近有一位女性同性恋者安妮丝・派克当选为美国第四大城市休斯顿的市长,但很多人认为,在美国这也到达一位同性恋政治家所能达到的尽头了。
  美国胜利基金会是一家为同性恋政党候选人提供资金支持的组织。根据该组织的统计,现在在职的五十多万美国官员中,宗教保守派势力占了主导,在这些人中,只有450名官员公开承认了自己的同性恋身份。而公开承认同性恋倾向的政治家从未进入到参议院,在众议院也只有三名同性恋者。
  同性恋者难以进入官场的原因在于民众的态度。2007年,皮尤研究中心的一项调查表明,只有49%的美国民众投票表明“接受”同性恋,而在欧洲很多国家,超过80%的人对此持积极态度。
  加州是美国最开放的一个州,前些年一些政客立法,允许同性恋结婚。结果反对者上街游行示威,高喊“同性恋下地狱”,并威胁那些进步的政客。2008年12月全加州举行居民公决,最后以立法的形式,否定了同性恋婚姻。
  在美国军队里面,虽然现在由于四处征战而搞得兵源很紧张,却仍然不允许同性恋者自由参军。
  在克林顿时期才通过了模仿鸵鸟的“不问不说”政策:只要同性恋者不说自己是同性恋,或不让他人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军方不能主动调查,不能以此禁止同性恋从军。
  这样的政策其实是间接鼓励同性恋者欺骗隐瞒真实身份。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同性恋者很难进行竞选并获得职位提升。
  (摘自《翻阅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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